白梔說了一長串,看向吳邪的眼神輕飄飄的。
“所以,不管是汪家還是解家,那些精銳好手都在巴乃了,你根本沒有給自己留人。”
將身上的衣服緊了緊,白梔嗅著空氣裡彌漫的血腥氣,有點沉醉。
\"這孩子怕不是個變態。\"
看著白梔神色自然的點頭,又細看了一下吳二白的表情,吳邪徹底的死心了。
“你把小花支走,就是打著讓我護著你的主意,讓吳家跟著我一起衝鋒陷陣。”
“不是哦,我從頭到尾都隻是相信你會保護我,至於吳家,那就要看你的家人了。”
吳二白在白梔的身後點頭,告訴吳邪她說的都是對的。
“吳邪,我從未信過霍仙姑,也不會信你的家人。”
吳二白打著傘,送白梔回屋,自己又返回了院子,去看自己的侄子怎麼樣了。
吳邪抽著煙,一刀一個處理了剩下的人,最後把煙扔到地上,拿過二京手裡的傘,對著吳二白點頭,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杭州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巴乃那邊卻是到了天明才歇火。
解雨臣卸掉偽裝,指揮著解家的人把屍體掩埋,騰出地方讓阿寧帶著人和裝備挖通道救人。
霍仙姑看著霍秀秀滿眼血絲的到了家,打了招呼就開始工作。
“他們還是更信任秀秀。”
身後一直陪著霍仙姑的人笑了笑,“可是小姐確實不會像秀秀小姐一樣幫助他們。”
霍仙姑想了想從沒有向她求助的尹南風,將窗戶關上。
“確實。”
吳邪躺在床上,想著白梔的話,伸手將被子蓋過頭頂。
“媽的,玩人心的人心都臟。”
翻來覆去睡不著,吳邪拿著刀進了白梔的院子,在她的旁邊睡了下去。
吳二白臥室的燈還在亮著,想著白梔對吳邪說的那句“從頭到尾都隻是信任你會保護我”。
二京敲門,“進。“
二京站在吳二白的麵前,“小三爺去了解小姐的院子睡覺。”
“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事實正如吳二白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從那天晚上開始,吳邪就真的為了那句信任,為了白梔,為了他們共同的朋友,拚了命的廝殺,將整個吳家拖下了水。
吳邪和白梔並列而坐,吳邪喝茶觀花,白梔在那翻看賬本。
滿意的在桌子上,不滿意的滿地都是,將賬本扔了個爽。
“桌子上的,拿回去,可以走了,地上的,就留在這吧。”
看著沒有人動,吳邪很滿意的發話,“桌子上的拿著走吧,多出來的盤口,會給你們消息的。”
四個人拿著賬本就往外跑,白梔打了個哈欠,接著這件事情開始了今天的教學。
“天真無邪不止可以出現在愛麗舍樂園,它還可以長在屍山之上。白山茶,你可以試著養養,喂了肉長得更好。”
吳邪攬著白梔的肩膀,把她送出屋子,讓解奉看著她。
罕見的沒有聲音,白梔有點好奇,\"吳邪這是突飛猛進了?\"
“你說吳邪在裡麵乾了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叫你姐,算我求你了,你懷著孩子能不能老實一點,這又不是什麼好事,你就彆那麼好奇了。”
吳邪身上沒有味道也沒有血,就好像沒有動手。
白梔把吳邪巴拉開,探頭往屋子裡看,然後被驚掉了下巴,任由吳邪將自己抱起,下樓。
到了車上,白梔拉著吳邪的胳膊,感歎道:“吳邪,你變態的挺快呀,竟然讓他們自己埋零件,還不讓他們出聲。”
吳邪摸著白梔手,覺得有點涼,將衣服蓋在白梔身上。
“過獎,都是你這個老師教的好。”
白梔像是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迅速鬆手,還往邊上挪了挪。
“你彆胡說,我隻是帶你進門而已,是你自己發展成這樣的。”
吳邪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閉眼仰頭。
“汪家的精英你不是殺過嗎?怎麼還有那麼多,小花都兩天沒有消息了。”
“汪家又不是張家,又能生又能偷,我有什麼辦法。”
“我一定要和小哥說,你說張家不如汪家,你完蛋了。”
“切,本來就是,天天白日做夢想著振興張家,也不知道給族裡添丁添口,就那些人,振興個屁。”
“阿嚏~”
張起靈搬石頭的動作一頓,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