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港城張家,張總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今天這麼一看,你過的好像不怎麼樣啊,是不是不滿意我送那樁生意,你直接打電話就好了,有困難就說,好歹是老張的親戚呢,我肯定會幫忙的。”
說的沒多好聽,眼神就更不好了,一看就知道解雨臣對他有意見。
\"孩子大了知道來奶了,早乾什麼去了,還敢說梔子壞話,剛才還打了瞎子一巴掌,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
張海客拍拍身上的土,直起腰杆,他今天是來要族長的,他一點都不虛。
“我是叫你解總還是小九爺,還是花爺呢。”
“什麼都可以,但是老張的事,免談。”
張海客眼神都冷了,“他是我家的族長,你們和他非親非故的憑什麼扣下他。”
“你家族長?誰家的族長被養在外麵啊,怎麼,家族沒落了,讓老張帶資填補窟窿嗎。”
吵得很熱鬨,熱鬨到,吳邪的電話響了都注意到,還是張起靈掏出來接的。
“小邪,白梔暈了,正躺在醫院裡...”
嗡的一下,張起靈腦子都要炸開了,拉上解雨臣就往山下跑。
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也都跟著跑,解雨臣一邊跑一邊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黑瞎子和張海客跑在兩邊,試圖聽見張起靈的回話。
“白梔暈了,在醫院。”
王胖子和吳邪在後麵死命的追,也隻是看見解雨臣不知道怎麼突然踉蹌了一下,隨後被張起靈和黑瞎子拉著跑,三個人越跑越快,把張海客都落在了後麵。
眼看著追不上,張海客決定和吳邪一起,反正目的地都是一樣的,他們不會落下吳邪的。
吳邪和王胖子不客氣的一人一邊,趴在張海客的身上喘氣。
“怎...怎麼了,跑什麼啊。”
王胖子跑的氣息都飄了。
張海客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掉,語氣平靜的說,“白梔進醫院了。”
“什麼?”
吳邪也不敢歇著了,他都不敢想象,天天陪著他清理盤口晚上還著急的不睡覺的白梔,到底嚴重成什麼樣才進了醫院。
阿寧和雲彩攔下了三人,隻是稍微錯愕的看了一眼張海客,就拉著吳邪:“怎麼回事,解雨臣他們什麼都沒有說就跑了,現在要怎麼辦。”
吳邪看著那些夥計,拉著阿寧,“阿寧,你受累,看著他們收拾東西,然後雲彩帶著他們去你家,讓你爸安排住處,錢都是小問題,等有空就和你們聯係。”
“雲彩,妹子出事了,懷著孩子住了院了,我們得趕緊過去看看,錢等著花爺一起結。”
夥計都聽見了,也沒用人說,都老實的沒有惹事,跟著雲彩跟著阿寧。
吳邪的一天啊,全在路上了,早上出的杭州,晚上又回了杭州。
吳家的車接著他們直接到了醫院,幾個人跑到白梔的病房門口,被吳二白攔了下來。
“渾身臟兮兮的,就不要進去了,對孕婦不好,你們去隔壁歇歇,洗漱一下,正好我和你們說說情況。”
解雨臣三人擠在一起,看著睡著的白梔,眼裡全是心疼。
但是就這麼看著也不行,一會兒就被吳二白都轟進了隔壁。
沒有人住,桌子上擺了吃的,床上是他們的衣服,張海客的沒有,但是吳二白也讓人去買了。
無視彆人的目光,吳二白淡定的說著白梔暈倒的原因。
“她現在有流產跡象,但是大夫說了,是這幾天憂思過度休息不好導致的,現在用了藥,你們也回來了,她也就不會再有事了。至於暈倒,大夫說是氣暈的。”
“不可能,梔子脾氣最好了,很少有生那麼大氣的時候,前幾次生那麼大的氣還是因為汪家人。”
“對,前幾次也是因為汪家不斷的挑釁小小姐才生那麼大氣的,你們到底乾什麼了。”
黑瞎子附和解雨臣的話,旁邊的張起靈也在點頭,隻有吳邪三人麵麵相覷。
\"白梔脾氣好嗎?他們怎麼不知道。\"
吳二白的脾氣都被白梔磨沒了,也不在乎他們的質疑。
“我隻能告訴你們,白梔暈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從頭到尾隻信任你。”
吳邪刷的一下低頭,引起了彆人的注意。
王胖子驚恐的看著吳邪,“和你有關係,你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