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把一杯雞尾酒放到白梔的麵前,“不管你是誰,反正你在家都沒有去過那種地方,不能來了這之後被我們給帶壞了。”
白梔把酒杯推遠,將水果拿叉子一個個的疊在一起,“那我們乾什麼,乾坐一晚嗎?那還不如批文件呢。”
解雨臣打開門,要了一副撲克牌。
“打牌吧,麻將是不行了,缺人。”
白梔想了想,“也行,來吧。”
黑瞎子和解雨臣確實沒有信過白梔的話,但是她那副單純好騙的樣子,也實在不太值得解雨臣他們太過警惕。反正人不是敵人派來的,隻要不作妖,放眼皮子底下看著是最好的選擇了。
“不是,你是不是出老千啊,我衰就算了,連花爺都沒贏過,這不科學啊。”
白梔看著麵前的兩個“拖把”,把手裡的牌攤開放在兩人麵前,不屑的說“你都說是你衰了,我還用的著出老千嗎?倆人湊不出一個炸彈,我連紙條都沒地方貼了。”
解雨臣要腦子有腦子,但就是贏不了,因為白梔那個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一手的炸彈,半個晚上的時間,就把兩個人的臉貼滿了紙條。
看看時間,解雨臣將紙條扯下來。“走吧,早上了,回家收拾一下,等一下你陪我去公司。”
“可以。”
黑瞎子也跟著回來解家,不為彆的,就因為白梔。
再不用太過防備也還是要適當的警惕一下,解雨臣也不會虧了他。
這終究不是白梔的解家,管家給她準備的衣服都是成衣,穿身上不能說是不好看,隻能說還是差了一點。
黑瞎子在辦公室裡霸占著沙發,躺在上麵吃的開心,白梔讓解雨臣弄了一張桌子,幫解雨臣分擔工作,隻是批著批著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公司文件裡麵混進去了幾份解家產業的文件,當然,也可以說是明目張膽的試探。
解雨臣看著白梔拿著文件,皺著眉頭,不停摩挲著下巴,對於她可能和自己有關的猜測也有了動搖。
“怎麼,處理不了?”
白梔聞言看了解雨臣一眼,這一眼什麼情緒都有,把解雨臣看的感覺渾身難受。
“這人怎麼還活著,你是普渡眾生的菩薩嗎?活著就算了,這個項目這麼好都給他了,你是不是愛他呀,受虐狂嗎你。”
解雨臣慣著他們,白梔可不會慣著,那幾份文件啪的扔到解雨臣的辦公桌上,上麵沒有什麼,就幾個大字,“都殺了”。
解雨臣沉吟片刻,“你真是解雨臣嗎?按你的處理方法,你的那個解家還有人嗎?”
“有啊,就是人少了點而已。不過少有少的好處,現在的解家不知道有多穩定,人才輩出的,一半名校畢業,一半在家啃老,一點事不惹。過年的時候聚在一起,也是其樂融融的。”話畢,關心的看向解雨臣,“你要不也學學我,就你這樣的,他們不可能老實。”
“謝謝,不用了,我怕爺爺晚上托夢。”
白梔拿著文件瘋了一樣的批著,空閒間看向解雨臣的目光透著疑惑。
“你還不知道解連環的事?不應該呀,現在這個時間都是塔木陀之後了啊。”
黑瞎子見多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對於解雨臣承認她是外來人的身份,再加上白梔的表現,“你還真是解雨臣啊。”
白梔給了黑瞎子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然後埋頭苦乾。
解雨臣是有點信的,但是性轉,就有點讓他的總裁胃有點疼了。
“不信,說再多也不信。”
白梔將批好的文件扔到解雨臣的桌子上,頭都不抬。
“你愛信不信,不信也改不了我是性轉版你的事實,記得拍賣會帶我去。”
白梔處理的很快,因為解雨臣是真的教她做過,所以白梔的行為處事上其實有很多解雨臣的影子。
也因為這個影子,讓白梔所說的解雨臣的身份一直到黑瞎子來才被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