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解家的財力,人家吃和咱們吃的能一樣嗎?一樣是蒜蓉蟹,咱們吃普通螃蟹,人家吃帝王蟹,清醒一點,咱們吃不起這個檔次的路邊餐館。”
白梔在對麵根本顧不上彆人,滿眼都是黑瞎子。
“嘗嘗這個,你喜歡的蕃茄魚。”
白梔也沒有吃多少,隻是看著黑瞎子吃,還時不時的給他添水。
“怎麼又是這個魚,就不能換兩樣嘛。”
黑瞎子對於來來回回就那幾樣魚都快煩死了,他就是想吃點彆的。
白梔無奈的搖搖頭,給張起靈添了一筷子蒜蓉蝦。
“那是我不想嗎,養殖的你不吃野生的又犯法,貴的好吃的就那幾樣。還有,少惦記那個海王斑,我找不著,東星斑對得起你了。”
另一個黑瞎子聽著白梔和另一個自己的對話,撈了半盆魚進自己的碗裡。
“他嫌棄我不嫌棄,你就是對他太好了,讓他多吃兩頓草魚就老實了。”
白梔也順手給黑瞎子夾了一筷子蘑菇,“吃吧,這個你肯定喜歡。”
黑瞎子吃著口蘑,覺得那個自己真的是被慣壞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都嫌棄。
“下次讓他吃養殖的,免得他嫌棄這個嫌棄那個。”
紅發瞎瞎不管,反正白梔不可能讓他在家吃苦。
沒有聽見白梔的話,黑瞎子就覺得遲早有一天另一個自己會變成小廢物。
鐵三角聽見白梔的話,吃的更快了。
東星斑做蕃茄魚,彆的肯定更不差,快吃,大戶。
確實不差,最普通的可能就是蔥薑蒜了,彆的都貴。
吃完飯,就都去洗漱了,張日山被關在房裡單獨吃的,叫他來也沒有彆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他在尹南風跟前晃悠。
白梔敲響吳邪的房門,看見裡麵的張起靈和王胖子,打了聲招呼。
“不好意思,我找吳邪有些事情,今晚你們可能看不見他了,早點休息。”
吳邪並不太明白白梔找自己的原因,“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嗎?”
“不能,隻有你和解雨臣可以聽,快點吧,解雨臣等了很長時間了。”
白梔帶著吳邪直接進了解雨臣的房間,下了密室,關上密室就是一頓說。
拿著粉筆,白梔站在小黑板的麵前,叉著腰,“時間緊任務重,仔細聽,好好記,彆插嘴。”
看見兩人點頭,白梔深吸一口氣,開始邊講邊寫,話密的真的沒有讓他們插進去一嘴。
等白梔講的頭暈眼花的了,吳邪和解雨臣也是記得開始頭疼了。
三人撐著頭,靜靜的休息,每一個人都是一副被吸乾精氣的恍惚蒼白臉。
就在這時,黑瞎子衝了下來。
“那個出事了。”
白梔猛地扭頭看向黑瞎子,趕忙跑出去,吳邪跟在後麵,解雨臣拿水把字擦掉才和黑瞎子出去。
“瞎子。”
白梔急得差點忘了那個二月紅教的腿法,還是跑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來的。
然後吳邪就發現,剛才還跟得上的人忽然就變成了一個大撲棱蛾子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裡。
白梔跑的快,到黑瞎子臥室的時候黑瞎子正在洗澡沒出來呢。
“怎麼回事小哥,不是說出事了嗎。”
張起靈坐在椅子上,將桌子上的茶杯遞給白梔。
“下毒了?”
白梔趕緊接過茶杯,沒有發現有下毒的痕跡啊。
“不是,人在地下室,弄了他一身的湯,正在洗澡。”
白梔知道了大概,但還是不明白這個茶杯是乾什麼的。
抬了一下茶杯,白梔真誠的問“那這個是什麼意思。”
張起靈看著白梔的眼睛,“給你喝,不急。”
白梔突然放鬆,笑了笑,拿著茶杯喝了一口,“好了,你在這裡待著,等他出來你們去吃宵夜,地下室的我處理,讓他今晚不要等我了。”
等張起靈點頭,白梔慢慢往外走去。
看起來表麵鎮定,但是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
是誰?汪家,還是九門,什麼目的。
等到白梔到了地下室,看見另一個黑瞎子和解雨臣,已經真的冷靜下來了。
拿著刀走到那人麵前,抬起他的頭,想了一下他的資料,又鬆開了手。
“怎麼回事,具體說說。”
黑瞎子看著白梔還算穩定的樣子,也就大膽開麥了。
“剛才那個人坐在位置上等著下人上夜宵,結果他直接一盆湯對著那個人就潑了過去,也虧的那人動作快躲開了不少,要不然就不是紅了而是燙傷了。”
白梔眼神淡漠的看著那個下人,“燙哪了。”
“後背上,我看了,拿水衝一衝就好了,連藥都不用上。”
白梔點頭,靜靜的站在那個下人的身後。
“當家的,解小姐,東西到了。”
管家帶著人和東西下來,臉上全是為難的神色。
白梔看都沒看,接過手套戴好,“架上吧。”
管家看著解雨臣沒有動靜,隻能咬著牙帶人把東西架好,然後火速離開。
解雨臣不是沒反應,他是沒反應過來。
自從白梔來了,幫他分擔了不少的工作,他作息都正常了不少,突然這麼一熬夜,還瘋了一樣的記東西,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白梔要管家乾了什麼。
黑瞎子倒是看出來白梔的想法了,但是解雨臣這個更親近的人也沒吱聲,而且他以為到時候解雨臣會上手阻止的,所以也沒有說。
然後,白梔上手之後,這倆直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