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怒視,指著站在一旁的解雨臣,“她是你長輩,你們有血緣關係,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白梔不喜歡解連環的態度,很厭惡,厭惡到解連環的話剛說完,他伸出來的手指就掉到了地上。
“啊——”
黑瞎子接過自己的匕首,擦乾淨又塞回了腰間。
“就說盜墓遭報應吧,一個死人翻來覆去的活著,真的就是死都不能死透了。”
白梔將腳邊的那個染血的長條踢遠了一點,轉頭溫柔的看向吳老夫人。
“老夫人,我也沒有辦法,你兒子和男人都不是東西,算計自己的後代就算了,還跑來算計我解家的人,這就太說不過去了。
這不,我站出來把算計擋了回去,你二兒子就對我愛的人下手,我也是逼不得已的,你忍忍吧,我不會對你動手的,隻是傷你的孩子而已。”
吳老夫人沒有說話,倒是吳家的夥計動了,一個個的將白梔圍了起來。
解連環捂著手倒在地上,夥計想要將他帶走,卻發現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了一群身手極好的人,將他們攔了下來。
白梔穩穩的坐在位置上,對著不言語的吳老夫人笑道“老夫人,你人不錯,但是你的孩子真的很沒品,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拿你做筏子引他們出來的,對不住了。”
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港城張家的人,為首的就是頂著吳邪臉的張海客。
將手裡的吳三省扔到地上,和解連環一起並排躺著,看向白梔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那個和吳邪長的很像的是張海客,你們放野的時候有過交集,他找了你很多年。”
張起靈看向張海客,沒有說什麼,隻是平靜的點頭就把張海客激動的不行。
張家人圍在一起,盯著吳家的人,不讓他們有一絲一毫的動作。
白梔接過一個張家人遞過來的棍子,站起身掂量了一下棍子的重量,滿意的笑了。
站在吳三省的麵前,揮棍試了試,嚇得吳邪趕緊就要跑過去,隻是被張家人攔在了外麵。
“白梔,我們賠彆的,我家有錢,我們家賠他錢。”
白梔充耳未聞,將棍子掄圓了打在吳三省的腿上。
“啊——”
吳三省不停的亂動,擾的白梔打偏了好幾下,白梔也直接放棄的木棍,將沒有了力氣的吳三省拖到了台階上,使勁踩了下去。
張海客被白梔弄出來的動靜打擾的無法安心和張起靈說話,正要轉頭讓她不要再玩了,黑瞎子就跑過去將白梔拉走了。
“小小姐,不可以這樣,這樣太殘忍了,你不可以學壞。”
白梔才不聽呢,伸手指了一個年輕的小張。
“你,把那個斷指的也拖過來,和那個吳三省一樣,今天我不親自廢了他們我不放心。”
吳老夫人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拍了桌子,帶著恨意看向白梔。
“說吧,怎麼才罷手。”
白梔伸手安慰著黑瞎子,希望他能安靜一點,讓她親自把這個仇報了。
“我說了啊,我就是想廢了他們,少一個我都不會收手。”
“你不要太瘋,真的惹急了我,我拚了這個吳家不要你也彆想好過。”
吳老夫人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了,可白梔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
“彆氣了,我不會聽的,今天誰來都勸不住我,小張,動手。”
小張看向張海客,看著他點頭,痛快的拖著解連環到了吳三省的旁邊,還貼心的把他打暈,免的他到處亂跑。
黑瞎子拉都沒有拉住她,就眼睜睜的看著她開心的蹦了起來,落到解連環的腿上。
“啊啊啊啊,你給我下來,你在乾什麼,我會被人打死的。”
黑瞎子一把將白梔抱起,將她腳上的鞋扔的遠遠的,急得他滿屋子的亂轉。
白梔趴在黑瞎子的肩頭,看向張海客。
“吳二白抬來了嗎?再不來我就困了。”
張海客打開手機,看了一眼信息,揮手叫一個小張去門口接人。
“等著吧,馬上到。”
馬上真的是馬上,到的非常快。
吳二白躺在擔架上,看著台階上的兩個弟弟,恨得想要親手掐死白梔。
白梔趴在那,笑著朝吳二白揮手。
“又見麵了,開心我送你的禮物嗎?開心我還可以送彆的。”
看著吳二白眼裡的紅,白梔笑的更開心了,平時清脆的聲音現在瘮人的緊。
“你要是現在認了,咱倆這事就算過去了,你要是不認,我也可以直接弄死你,選一個吧。”
吳二白看著白梔,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倒是吳老夫人說了。
“這件事情,我們認了,隻要你收手,我們以後便不會和解家往來聯絡了。”
白梔真的是煩透了吳家這群又當又立的人,都到這這個份上,嘴還是硬的和鴨子一樣。
“外麵有汪家虎視眈眈,裡麵你家三個孩子全廢,隻留了一個吳邪,不和我解家往來,你逗誰呢,解雨臣這三個字就是吳邪的助力和後盾,你可彆把我當傻子。”
白梔不停的掙紮,讓黑瞎子將人放在了椅子上。
盤腿坐在椅子上,鬆弛的倚著扶手,看吳家人的眼神都透著輕蔑。
“嗬,也就他解雨臣重情重義,被你們一次次的壓榨算計,要是配上我這副鐵石心腸,這個九門未必不能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