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著白梔光著腳跑到地上,覺得自己的死法又多了一種。
剛才是直接抹脖,現在他可能要被花爺分屍埋在五湖四海了。
一把抱起白梔,伸出一隻手將白梔腳底的灰塵拍去。
“小小姐,你覺得你開車撞人把自己弄出腦震蕩來會比你抽煙被花爺撞見更輕嗎?”
白梔摟著黑瞎子的脖子,埋在他的頸間哼唧。
“那怎麼辦,我可是一個多月沒有好好休息過,還一直抽煙,還自己開車撞人弄傷自己,我會被花花搞死的。”
黑瞎子聽著白梔細數出來的罪名,一直亂跳的心直接死掉了,生無可戀的給白梔補充。
“你還為了審人把自己給燙傷了,還在吳三省解連環的腿上蹦噠,我都沒有阻止你,小小姐,我好像比你慘。”
另一個黑瞎子好像都能透過雙方的墨鏡看到紅發瞎子的心如死灰了。
“你頂多死在床上,我是會直接死在地裡,還是五湖四海的那種。”
白梔聞言抱著黑瞎子的頭就開始了痛哭。
“我們怎麼這麼慘啊。”
白梔的哭聲喚醒了大腦死機的解雨臣。
“你,你不是爺爺培養出來幫助我的姐姐嗎?”
解雨臣僵在原地,看向白梔的眼神都是黯淡無光的。
白梔本來還在慌張,現在解雨臣把她和解九爺扯上關係的一番話讓她瞬間冷靜了下來,第一時間進行了辟謠,她嫌棄老九門的人晦氣。
“想什麼呢,張家養孩子一直死,你以為九門能好到哪去,都是靠後輩命硬,還他養,我要是被解九養過,那現在我墳頭的草都能養活三頭牛了。”
張海客本來想說一下白梔,結果看到張起靈對吳邪白梔的心疼,就把話憋了回去,隻在心裡叨叨。
\"說九門就說九門,彆把張家說進去啊。\"
頂嘴讓白梔的理智回來了一點,掙紮要下去,被黑瞎子拍了一下後背。
“不許動,你沒穿鞋。”
白梔看著院子外麵的人,著急的說“我去處理外麵的人,我不信他們。”
白梔的話就是吳邪都沒有反對。
剛才解雨臣出現的方式那麼奇特,真的要是被人透露了出去,解家和九門又是一場災難。
“等著。”
將白梔放回原位,還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白梔蓋住光著的小腳。
他剛才就發現了,白梔的腳涼陰陰的。
黑瞎子去處理院子裡的人,將除了後來進來的保鏢都處理了,張家人則處理屋子裡麵的人。
白梔指著遠處的鞋,看著那個窮的不響的黑瞎子。
“瞎子,鞋。”
黑瞎子將鞋放到白梔腳邊,看著她從腰間抽出軟劍,挨個補刀。
“這麼小心嗎?”
白梔頭也沒回,冷著臉任由鮮血濺到自己身上。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不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特彆是付出的代價是我愛的人。”
等到紅發的瞎子從院子外麵回來,白梔已經冷靜了下來。
就像黑瞎子說的一樣,頂多死在床上,她怕什麼,還有比她還慘的呢。
解雨臣來了,她也可以少動腦子裡,好事好事。
要是她握著手機的手不抖,那彆人可能真的會以為她現在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