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讓我看著嗎?”
白梔端著茶杯無語的看著吳邪,大聲的提醒。
“你,補刀,留個屁的活口啊。”
吳邪驚訝的轉身盯著白梔,將自己的背後暴露無遺。
看著吳邪犯蠢的樣子和逮到機會的汪家人,白梔連茶杯都沒有放下,進了院子給他收拾殘局。
“乖乖,你是不是瘋了,你是盜墓賊,有善心不放普通人身上你放盜墓賊身上,你造孽啊。”
一腳將大殘的汪家人踹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白梔端著茶優雅的喝了一口,一點不在乎落到她身上的細雨。
站在吳邪的身邊,皺著眉頭看著他。
"果然還是不太喜歡劇版邪,原著可比電視劇的好多了,鬥智鬥勇的,感恩上天遇見的是原著邪,不然她可沒有能耐調教劇版邪,她會直接殺人的。"
越來越多的人被扔到吳邪的身邊,白梔不想慢慢教導吳邪了,將一個被扔到她腳邊的汪家人直接一腳踩了上去。
白梔就算回了家裡也沒有換下她的細長高跟鞋,那一腳踩到臉上,鮮血直接噴濺出來,飆到吳邪的臉上。
白梔觀察了一下茶杯,發現沒有濺上血,又揭開碗蓋喝了一口,像是無事發生一樣將陷進眼眶的鞋拔了出來,還好心情的欣賞了一下紅色高跟鞋。
吳邪顫抖的抹著臉上的血,無聲的轉頭望向白梔。
“你…你乾嘛。”
白梔將沒了氣息的人踢到了一邊,拿腳點了一下另一個活著的。
“去殺了他,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不是你媽,天天雇人給你所謂的善良買單,在倒鬥界講善良,你好像那個聖母婊,有病的不行。”
白梔看著吳邪還沒有動靜,心裡更煩躁了,將手裡的茶杯扔到地上,握住吳邪拿刀的手,拉著他蹲下,一個又一個的補刀,任由彆人的血飛濺到他的臉上。
“在什麼環境守什麼規矩,你要是想當好人你就彆進這個圈子。你現在的善良就好像是在幫助一個殺人犯,然後那個殺人犯並不領情,還繼續迫害你,你沒有出事,但是你身邊的人卻因為保護你接連出事,你說你到底善不善良,到底是誰的朋友。”
吳邪本來還在發抖害怕,但是白梔說完之後他就不怕了,可是他變的麻木,臉上的溫熱都喚不回他的思緒。
王胖子看著吳邪的樣子很難受,剛想過去阻止,就被黑瞎子給控製在了原地。
解雨臣也擋在了另外兩人的身前,不讓他們過去打擾白梔。
將最後一個人處理掉,白梔掏出手機,撥通張海客的電話。
“怎麼樣,找到了嗎?”
張海客隱匿在黑暗裡,看向一旁小張。
小張彙總著消息,對著他點頭。
“找到了,一會兒地址發你。”
白梔拽著吳邪的衣領起身,然後拉著他,帶著他往解雨臣那走去。
“知道了。”
掛斷電話,白梔鬆開吳邪,黑瞎子也鬆開了王胖子。
王胖子心疼的檢查了一下吳邪,轉頭指責起了白梔。
白梔沒有理會他,彆人也沒有理會他。
“張海客找到了汪家人在這的據點,我一會兒帶著吳邪和瞎子去,你和解雨臣在家該乾什麼乾什麼,不用等我了。”
解雨臣將匕首擦乾淨收好,摟著白梔往外走。
“沒事,在哪不是教,我們一起出去,要不然我擔心。”
黑瞎子拉著吳邪跟在身後,解雨臣也自發的跟在後麵。
這幾天他一直被教導著,現在課程還沒結束呢,得跟著老師跑。
分了兩路,白梔帶著吳邪和自家的瞎子去了張海客找到的地方,解雨臣則拉著教導了好幾天的學生和王胖子直奔另一個場地。
白梔看著安靜的吳邪,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黑瞎子好似沒有聽見響,繼續開著車。
白梔轉了轉手腕,揉了揉自己的發紅的手。
“你對著自己的親人犯賤就算了,你要是再對著外人播撒你那無處安放的善心,我就直接拆了你的鐵三角,一會兒進去之後記得動手,我隻給你這一個機會。”
吳邪默默的轉過打偏了的頭,想到張起靈,將匕首攥緊。
白梔到了外麵的時候,張海客和解家的夥計已經和汪家人打在一起了,黑瞎沒有動手,跟在白梔的身邊,安靜的守護著她,吳邪倒是跟著衝了進去。
吳邪成長的很慢,又成長的很快。
就好像一顆剛發芽的種子,用了二十幾年都沒有成長半分,但是卻在一個雨夜中,瞬間長成了一棵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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