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聞言,看向一旁的黑瞎子,等到他在四周探察了一圈,守在了門口,才緩緩開口。
“剛才梔子打了電話,她還要趕著去另一個世界,我們不能因為汪家在古樓耗費太長的時間,所以汪家的削弱這次恐怕做不到了。”
“那以後的事情呢。”
本世界的解雨臣隻想早點結束這個鬨心的生活,解家被白梔收拾的差不多了,現在隻等汪家消失了,等汪家消失了,他就可以活得輕鬆很多了。
“我會告訴你們汪家基地的坐標,就算現在不在,0年之後也會在,還有九門的清理地點,還有另一波可以協助你們清理汪家人的人。”
誘惑很大,張海客和解雨臣很心動,吳邪就更不用說了。
知道這些,自己這個倒黴的棋子能少受多少苦啊。
雨還在下著,將解雨臣的聲音掩蓋的嚴實。
一天的時間,解雨臣將事情說的七七八八,從吳邪對張起靈足跡的追尋到康巴落人和汪家到張啟山的古潼京到黎簇,解雨臣把白梔曾經和他們說過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當然不止有這些,他還和解雨臣、吳邪、張海客將現在手裡的勢力都整合了一下,反推了一下吳小佛爺的計劃,選出可取的,用最長的時間最溫和的手段,在0年裡將汪家扳倒。
等到解雨臣頭昏腦脹的將事情講完,雨——終於停了。
白梔和黑瞎子相互攙扶著,一腿的泥濘,站在竹樓的下麵,對著上麵守門的瞎子招手。
“瞎子,花花,我回來了。”
黑瞎子看見白梔,從二樓跳了下來,將白梔抱在懷裡,實實在在的“親熱”了一番。
結束會議的眾人看見這一幕,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了恪守男德的解雨臣。
解雨臣好似沒察覺到他身上的目光,整理了一下袖子,滿身的貴氣矜持,緩緩地走下去。
站在白梔和黑瞎子的麵前,拍拍手,對著白梔張開雙臂。
“梔子,想不想我。”
剛才還在和黑瞎子“小貓蹭頭”的白梔,轉身對著解雨臣撲了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叫的更甜更親熱。
“花花,我有想你,你想不想我啊,我又見了一次西王母,沒有咱家的好看,還不溫柔,那個陳文錦也不是個好東西,我把她也給殺了。那裡麵可不好玩了...”
解雨臣抱著到手的媳婦,轉身朝房間走去,還鄙視的看了剛才幸災樂禍的眾人一眼。
沒有白梔抱著黑瞎子也不難過,對著解雨臣兩人喊“收拾收拾,一會兒吃飯了。”然後頭也不回的去了廚房。
不得不說,人都是喜歡看點八卦的。
一群人知道0年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又是製定計劃又是整合勢力估算雙方差距,都是麻木的狀態,更不用說他們一直在開會,連飯都沒有吃。
可是,白梔一來,看看仨人之間的互動,就都精神了。
王胖子摟著吳邪和張起靈,掛在兩人的身上,有些疑惑。
“你們說黑爺這個定位是什麼啊,怎麼感覺他這個輩分又大又小的呢。”
吳邪腦子裡一直想著解雨臣剛才說的黎簇,然後脫口而出“父子。”
剛回來的黑瞎子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吳邪的腦袋上,走到解雨臣的身邊,看著吳邪抱頭哀嚎。
“什麼叫父子,那個人和解小姐明明就像是父女、兄妹,你眼睛要是不用可以捐給瞎子。”
解雨臣感覺到了冒犯,雖然白梔不是自己的,但是她是解雨臣的啊,都是解雨臣,不能讓黑瞎子占了便宜。
雙手抱膀,伸腳給了黑瞎子一下,低頭發現鞋臟了,冷著一張臉,嫌棄的說“你把這話對著那個解雨臣說一遍,看他收不收拾你。”
張海客站在最邊上,盯著手裡被點燃的煙,想著那個瘋掉的吳邪,心情不快的將煙扔到地上,抬腳踩熄香煙。
"媽的,竟然沒瘋過吳邪,晦氣。"
看完白梔的傷口,讓白梔將臟兮兮的褲子換掉,解雨臣牽著的白梔走了出去。
看見這一溜的人,白梔被嚇了一跳,特彆是看見張海客一臉的陰鬱,白梔拉了拉解雨臣的手,無聲的問他怎麼回事。
解雨臣仔細觀察了一下張海客,轉頭就和白梔在臉上蛐蛐起了張海客那莫名其妙的小情緒。
一群人看著解雨臣和白梔麵無表情的樣子,覺得他倆好像有點吵,然後對視一眼,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晚飯很豐富,豐富到白梔三人沒有說,剩下的人就知道這是一頓散夥飯了。
白梔看了一眼手機,拉著解雨臣站了起來。
“走吧,天下無不散的宴席,等這個事情辦完了,你們就可以好好歇一歇,把計劃再完善一下了。”
吳邪知道攔不住他們,隻能看著他們在黑瞎子的帶領下往古樓的方向跑去。
解雨臣和黑瞎子站在吳邪的身邊,看著他們消失在夜色裡。
“走吧,汪家人發現不了他們,但是你再看下去就不一定了。”
吳邪轉身看著王胖子,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
“明天我們直接出發,在汪家人去之前把古樓守好,不能讓汪家把他們接走。”
王胖子等吳邪說完話,就拉著吳邪走了。解雨臣和黑瞎子也知道不能在這總是站著,就都回了房間,隻是躺在床上的幾人,都沒有睡著。
0年,沙海,太可怕了。
那麼多的物是人非,都在那0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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