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把我送錯地方了,我還能回去嗎?整個世界的能量,我都拿不到了。啊——這個破日子啊,怎麼過啊,我可怎麼活啊。”
張起靈拿著黑金古刀找來的時候,看見這一幕,平靜無波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驚慌。
吳邪死了?
快步走過去,仔細的觀看了一下,人還是那個人,但是衣服怎麼換了,怎麼還多出來一個女的給他哭喪啊。
吳邪醒來的很快,快到覺得自己有點絕望。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天空,無聲的流淚。
"媽~要不你和白梔說吧,我不敢。”
燈球媽媽聞言燈光都暗了幾分,小聲的跟吳邪說“我也不敢,還是你說吧,媽媽看好你,對了,小花和瞎子也知道這件事了,他們讓我轉告你,照顧好梔子,要是梔子瘦了,等你們一起去沙海之後,你就完蛋了。”
話音剛落,吳邪剛才還是“涓涓細流”的眼淚就變成了“泄洪”。
"媽媽,我真的做不到,要是白梔知道下次的活動她一點都參與不到,她會原地爆炸的。白梔可是為了我們將來不受苦才守門的,現在你搞這麼一出,白梔不急眼才怪。”
燈球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但是它的本意是讓自己孩子好過,現在白梔也是它的孩子了,所以它不想白梔太累有錯嗎?
在吳邪的腦海裡閃爍了兩下,蹭了一下吳邪的意識。
“可是你們接替白梔去回收能量的事情也是你們所希望的不是嗎?你們也不想讓白梔一個人為了那個美好的未來努力不是嗎?”
吳邪蹭了一下燈球,趴在它的身上,無奈的妥協。
"是的媽媽,這是我們共同的願望,我們不能在有更好的選擇時放任白梔一個人努力。"
吳邪說的時候很煽情,抱著燈球的動作也很溫柔,但是話鋒一轉,這個美好的假象就破裂了。
"所以媽媽,你能去告訴白梔這件事情嗎?"
燈球快速的從吳邪的懷裡鑽了出來,飛的遠遠的。身上的燈光也隨著心情的起伏開始了一場絢麗的燈光秀。
"我就不了吧,還是你去吧,你和梔子相處的時間更久,我還有事,先走了,寶貝保重。"
看著燈球拋下自己,獨自遠去,吳邪終於開始正視這個問題了。
他該怎樣用最簡練的語言,給白梔解釋一下他是來這進修的,並且下個沙海她參與不了。
張起靈蹲在吳邪身邊,將白梔輕輕扶起。
“他沒死。”
看著白梔遠離自己,吳邪看向張起靈的眼神更清澈了,絕不是因為哭過的原因。
也是因為這一眼,張起靈認定了吳邪是真的,所以差點帶著他們往回走,把真的吳邪和解雨臣留在沙漠裡。
白梔被張起靈扶起來,吳邪也被張起靈拉了起來,兩個人都是眼睛通紅默默無言。
張起靈看著這個場景,總覺得這個時候自己這個啞巴要是不是要開口說兩句,緩解一下氣氛。
吳邪從沒有看過張起靈這個表情這個氣質。
解家養的張起靈很矜貴,是一眼看過去就能知道他家庭美滿物質豐富的那種出塵和仙氣,甚至有的時候還能從他的身上看見一點孩子氣,那種孩子氣源於他的身後總會有人把他不喜歡的瑣事攔在身後的日常保護。
他還記得,上個世界的時候,解家公司有時要有人坐鎮,那時的張起靈就會不開心,因為他要去公司坐著,聽他聽不懂的公司報告,而以前從不需要他這麼做,他隻需要坐在一旁發呆,讓員工認識他的那張臉。
張起靈看著吳邪注視著自己,慢慢的流淚,以為他是被嚇壞了,有些擔憂的喚了一聲“吳邪”。
吳邪把眼淚擦乾,對著張起靈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沒事,就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我們走吧,要是晚上了,還指不定出什麼事情呢。”
張起靈沒有說話,點頭帶著吳邪往回走,也沒有問為什麼突然多出來一個女人。
反正吳邪心善撿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了,沒有人能在他的刀下逃脫。
吳邪拉著白梔跟在張起靈的身後,一直和張起靈說話,因為他怕白梔突然問一句,他的解釋白梔又不喜歡,然後被白梔在大庭廣眾之下追著打屁股,那太丟人了。
“小哥,我們這是要去哪,你剛剛是去找彆人嗎?”
“找你,送回去找彆人。”
吳邪聽見這話,拉著情緒起伏太大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白梔站住,不自在的撓了撓鼻子,將白梔默默的搬到身前,眼神飄忽不定。
張起靈看著吳邪的表現,心裡也泛起了一絲異樣,但是那吳邪雖然不是同一個,但是真的就是真的,感覺上是騙不了人的,他以他的影帝修養發誓,這個吳邪就是真的。
“怎麼了。”
聲音還是那麼的好聽,就好像天山上流下來的雪水,冷冽又乾淨,聽的吳邪感覺毛毛的。
“要不我們回去找找你要找的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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