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都沒有去管吳邪話裡的黑瞎子,追著問二爺的事情。
“她還和二爺學過,那是不是認識我。”
“對呀,她是那個世界解雨臣的媳婦,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生有一女,特彆可愛。”
解雨臣被吳邪的話驚得坐了起來。
不像啊。
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娶妻生子的樣子,但是白梔離他妻子的設想天差地彆啊。就最重要的一點,白梔她不太聰明,這樣的人真的能和他一起在解家的災難中存活下去嗎?這不就是一個明顯的弱點嗎?
還不等解雨臣接著問吳邪,吳邪自己就咬著零食,激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聲響,一聽就很疼。
吳邪確實很疼,但是不止是因為肉疼,還是因為心疼。
“虧了虧了。白梔今天在沙漠的樣子沒拍來,要是能拍下來,給小花帶回去,不知道能換多少錢。”
白梔、張起靈,激烈切磋,越打越開心,都已經離開了帳篷,根本不知道吳邪在乾什麼。
解雨臣,地鐵,老爺爺看手機——吳邪在說什麼胡話。
說完,還假模假樣的哭了兩聲,伸手捂著臉,傳來迷糊不清的話語。
“那麼開心的白梔,活潑的,古靈精怪的,解小花肯定愛死了。嗚~我的錢啊~全沒了~”
可能是天真被捏暈的次數太多,所以這次醒的格外的快。
捂著脖子慢慢起身,眼睛都沒有睜開,聽見有人在哭,準備問問。
“哭。”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吳邪條件反射的一巴掌呼了過去。
啪——
剛醒的天真就又一次暈了過去,隻是這次昏迷的時間肯定比白梔動手的時間要長。
白梔和張起靈並排站在門口,看著吳邪的動作,都不約而同的覺得天真倒黴。
“哇——”
白梔表情誇張,語調平和,就好像隻是單純的想和這個畫麵應景而已。
跟著張起靈走了進去,合上簾子的那一刻還對著外麵的人溫和的笑著,就是外麵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將雙腿夾緊,移開了視線。
吳邪在那一巴掌之後就愣了一下,好像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又是和誰學的。”
解雨臣的目光在吳邪和白梔的身上不停的移動,很想知道是怎樣的臥龍鳳雛才能教出這麼出列拔萃的學生。
吳邪咽下被嚇出來的口水,心裡念了一聲“罪過”。
他這大半年的時間裡都在和張起靈一起帶孩子,幾次出麵動手都是回杭州盤口,他真的對自己的超快的反應能力驚到了。對自己人他什麼時候出手這麼快過。
將手放下,眨著真摯的眼睛,希望解雨臣和張起靈能相信自己的話。
“瞎子教的,他是我師父。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就是手快過了腦子。”
解雨臣信沒信吳邪不知道,但是看張起靈的樣子,他應該是信了。
對於黑瞎子,張起靈可太了解那個黑貨賤兮兮的做事風格了。
剛才和白梔打的越來越開心的原因不止是因為白梔厲害,和她過招很爽,更是因為她招式多變,一看就是學的雜,風格變化明顯。
大開大合但是招招致命並且兼具靈巧的招式是張家的風格。
靈動飄逸但是招招狠辣的是另一家的。
奔著下三路一看就很賤的,絕對是黑瞎子教的。還襲胸,真的太賤了。
吳邪那好像條件反射的一巴掌,真的很有黑瞎子的作風。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出於對天真同誌的同情和愧疚,全都圍在了他的身邊,好好的看著他,等著他醒來。
紅腫的脖子和臉,白梔和吳邪終於低下了頭,在心裡默默發誓,"等他醒了,絕對不再打他了。"
但是等待的時間太漫長了,讓白梔和吳邪都忘了剛開始的在心裡想的事情,隻是看著躺著的天真同誌發呆。
天真無邪的小同誌又一次醒了。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操作,快到張起靈都隻是將將趕上兩人的動作。
三隻手停在吳邪的臉上,幾人麵麵相覷。
白梔和吳邪不好意思的將手放到背後,天真現在也終於不天真了。
瞪著要噴火的眼睛,看向白梔和那個長的和自己一樣的人,咬牙切齒的。
“你們倒是和我說啊,不開口直接打暈我,你們是隻長手不長嘴嗎,捂嘴也不會嗎。”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