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好久不見啊,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
王胖子好像抱完之後就改變了一樣,對著吳邪又說又笑的,親熱的和真的一樣,隻是心裡的疑惑和警惕卻是半點沒有放下。
“小哥,你和胖子潘子一起,我、白梔和小花那誰一起,瞎子跟著阿寧,好安她的心。”
吳邪說的人都隨著他的話動作,沒有半分的遲疑,讓心有疑慮的王胖子對這個假“吳邪”更好奇了。
阿寧回來之後對吳邪的話提出異議。
“不行,要麼小哥在我車上,要麼白小姐在我車上,你可能會丟下黑瞎子,但是那兩個你可不會放棄。”
這倆人吳邪是一個都不想放,甚至都想從王胖子的身上將雷管拿出來把營地給炸了直接走。
張起靈知道吳邪輕易的讓阿寧跟著肯定有彆的想法,直接走向了阿寧。
“我去,我和瞎子一起。”
張起靈愛為誰犧牲就為誰犧牲,但是當她和張起靈一起作為選項的時候,她拒絕張起靈是付出的哪個。
攔住張起靈,伸手拍拍吳邪,走到黑瞎子的身邊,拉著他走向阿寧。
吳邪煩的不行,但是麵上不顯,“瞎子,照顧好白梔,出去結賬。”
“小三爺大氣,我肯定保護白小姐。”
轉眼間,該上車的都上了車,剩下的都是裝不下的了。
吳邪和王胖子的車被排在了中間,和阿寧的車離得也不遠。
黑瞎子接了吳邪的活,不放心彆人開夜車,將白梔放到後麵,為阿寧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後上車鎖門。
“白小姐,你困了就睡,有事我會說的,放心吧。”
“好,那我睡了,有事叫我。”
白梔睡的很快,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阿寧也在座位上安靜的休息,沒有對黑瞎子疲勞駕駛的害怕。
解雨臣看著開車的吳邪,望向窗外的無儘沙漠。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你先前可是想把阿寧他們甩掉的,目前白梔也不在你身邊了。”
天真並不知道吳邪的想法,他們太不同了。
不同的教育,不同的朋友,不同的經曆,天真完全猜不到吳邪的想法。
吳邪認真的開著車,將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按鈕關掉。
“我本來是想甩掉他們的,不止是因為我要和你們說一些他們不能知道的事情,更是因為我不想讓他們死。”
“現在呢。”
解雨臣好像猜到了吳邪的想法,現在他想知道吳邪是不是他猜的的那樣。要是那樣,那可就不“天真”了。
吳邪從後視鏡裡對上解雨臣的目光,又快速的看向道路。
“後來阿寧非要出來留下小哥瞎子,我就決定帶上他們,讓他們去給我們當馬前卒。畢竟三叔這次帶的人可都是垃圾,阿寧他們還是很有實力的。”
天真隻是天真,知道吳邪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也確實不太舒服,可是想想阿寧要留下的張起靈,又沒有說什麼。
也不是沒有活著的可能性,權當教訓了。
可是吳邪還嫌天真受到的刺激不夠多,說出的話讓天真覺得他好像是個瘋子。
“現在?現在我要他們全部死在西王母宮給西王母陪葬。”
這個結果解雨臣很滿意,天真就並不太滿意了,或者說天真被吳邪嚇到了。
吳邪沒有去看天真,但是也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剛才窗戶上哐的一聲,他怎麼會不清楚呢。
“吳邪。”
很嚴肅,還全名,讓恨不得和窗戶融為一體的吳邪瞬間坐直,就好像被家長教育的犯錯的小孩一樣。
“我隻教你一遍,你要看我做了什麼,看我保護了什麼,看我犧牲了什麼,看看我這個吳邪和你有哪不同,聽見了嗎。”
“聽見了。”
吳邪在車子裡絮絮叨叨,不停的和解雨臣兩人說一些成長的經驗,像是一個真正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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