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到在張家古樓為吳邪丟了命。
彆人都說有潘子在就不會讓吳邪受人欺負,但是卻忘了一件事。
潘子是吳三省的惡狗,他的優先級永遠是吳三省,其次才是吳邪,哪怕潘子為了吳邪死了,也改不了他對吳邪好的最初原因是因為吳邪是小三爺。
“小三爺,你也算得上是我看著長大的了,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孩子,你今天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是那個女的挑撥的。三爺現在被她打傷了,我一定要弄死她給三爺報仇。”
潘子說的慷慨激昂,但是吳邪半步不讓。
“三叔,潘子隻聽你的,這樣吧,你要是讓潘子把槍放下,我就不動陳文錦了,要是你不願意放過這個弄死白梔的機會,那我就隻能在保住白梔的同時把我這個可憐的被自己愛人親手害了的差點成為我三嬸的女人,殺了。”
吳邪最後的那句話說的很唏噓,他在白梔和解雨臣的身邊待得不久,但是他們多相愛他還是知道的,彆說白梔被人掉包,就是白梔換二十套衣服拍藝術照,解雨臣也能根據白梔臉上的笑判斷出白梔是先換的哪套衣服。
誤把屍鱉丹喂給自己的女朋友,笑死,解雨臣下輩子都乾不出這件事。
也不知道吳三省這些年的折騰到底能救誰,到頭來還不是陳文錦自己一直不放棄的尋找生路嗎?
吳邪沒有問地上的吳三省到底是誰,因為不管是誰都不會在陳文錦的關鍵時刻讓她去死。吳三省雖然給陳文錦喂了屍鱉丹,但是吳三省是愛她的。解連環不愛她,但是解連環有智謀卻心軟。
地上的男人忍了又忍,爬到陳文錦身邊,費力的坐起來,拖把很有眼力見,上前幫了吳三省一把。
“潘子,槍放下。”
潘子轉身看著吳三省,眼裡全是對吳三省的愧疚。他在愧疚自己不能給吳三省報仇。
吳三省很堅定,看向吳邪的眼神也帶著一點長輩看見晚輩成長的欣慰。
吳邪雖然行為怪怪的,但是給他的感覺卻無比正確。
“等我出去,你就沒有再威脅我的理由的了。”
吳邪迎上吳三省的目光,“等你出去,你也沒有了威脅我的理由。”
解連環,吳邪現在無比確定這個人的身份。
吳三省可不會在這樣之後還能好言好語的給他說話,就算是暫時不能動白梔,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打自己一頓。
等到阿寧他們收拾好,拖把他們把人背好,都老老實實的跟在吳邪的身後,等他帶著他們從這裡賺上一筆。
吳邪帶著他們進去,可是那些機關還擺在那裡,就算是再知道破解的辦法,人數也在不停的減少。
蛇母的蛇蛻裡,吳邪帶著人留在了這裡,聽著陳文錦講著故事,看解雨臣和解連環對峙,看著天真的迷茫,看著白梔孤身一人去找西王母時的背影。
白梔的輕功太好,走的也是輕車熟路,很快就找了隕玉。
西王母感覺到了什麼,從隕玉的中心跑到洞口,盯著白梔,皺皺巴巴的臉上對上白梔的白嫩的臉,眼裡全是對青春和自由的渴望。
“又見麵了,西王母。”
白梔將鞭子捏在手裡,揮鞭甩向西王母,順著她的力道進入隕玉。
白梔和西王母的打鬥和吳邪那邊的爭吵一樣激烈一樣精彩。隻是白梔和吳邪都在這場爭鬥中占上風,也都是最終的勝利者。區彆不過是吳邪是傷痕累累的勝利者,而白梔身上隻有一處不算長的傷。
將西王母消散後留下的石塊放到地上,滴上幾滴血,又將從吳邪那裡順來的香煙點上,對著石塊拜了拜。
“媽媽,媽媽,條件有限,隻有這個煙,你彆怪,看看這裡,你親愛的兒子女兒被你扔錯地方了,聽見了嗎?媽媽,我想回家。”
三根香煙被白梔點燃,還被白梔用從外麵抓的兩把土將香煙固定上,恭敬地拜了拜。
白梔的信號燈球媽媽全都聽見了,甚至它還感受到了白梔自行去取的西王母能量,它更不敢動了。
"女兒好貼心啊,還找了土特產帶給我,我好慚愧。"
隨著心情的波動,五彩繽紛的燈球開始一場燈光大秀。
看著地上滿地的煙頭,白梔垂頭喪氣的收起石塊,往洞口走去。
張起靈還想在這個被歪成迷宮的劇情裡走原線,結果吳邪沒有動,天真也很麻木,解雨臣更不用說,亂七八糟的心情讓他很想找人揍一揍。
吳邪叼著一根煙,雙手抱膀來了一個三七分站,看著張起靈一個帥氣的動作上去,然後沒有停頓的狼狽落地。
"跑啊,看白梔打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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