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起靈,白梔總有辦法治他。就是每一個張起靈都有專門的針對方案的那種。
白梔在唱歌,張起靈在聽歌,解雨臣天真在想結果,黑瞎子和吳邪在看熱鬨。
潘子和吳三省還在說請醫生的事情,醫生就來了。
“解總,結果出來了。”
醫生的話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解雨臣手裡的紙。
知情人無言,不知情者更無言。
解雨臣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直接看向結果。
呼吸變得急促,手也變得顫抖,看著解雨臣的樣子,天真搶過報告結果,等他再次看向吳邪的時候,眼裡的激動無法言喻。
上前一步抱住吳邪,手大力的拍著吳邪的背,因為情緒激動而哽咽模糊的聲音卻飽含無助和欣喜。
“真的,是真的,我也可以。”
吳邪也抱住了天真,在他的耳邊的承諾,“我會幫你的,也會教好你的。”
張起靈看著兩個吳邪融洽相處的樣子,覺得白梔的歌也不是沒有好處,人還是要逼一逼的,要不是著急走,白梔他們能在等一天。
解雨臣看向白梔,眼神中也帶上了信任和輕鬆。
解家的產業於他而言,就是一道冷掉的珍饈,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明明是他打拚出來的,但是卻困住他想要自由的靈魂。明明想要遠離的,但是卻不甘心拱手送人。
現在兩份報告結果可以讓他信任一下白梔了,終於有人可以讓他輕鬆一點了。
吳三省看著精神病人聚會一樣的場景,也顧不上自己被吳邪看管起來的這個事實了。
九門的後手吳邪瘋掉就算了,畢竟壓力大,現在怎麼連解雨臣都開始發瘋了呢。
白梔不是吳邪的女朋友嗎?解雨臣這個專注的眼神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結果是什麼?
“吳邪,白梔到底是誰的女朋友。”
聽著吳三省的話,吳邪和天真分開的速度很快,看向吳三省的眼神也帶著一種看傻子一樣的關愛。
“我的,怎麼了。”
吳三省看著無知無覺的吳邪,費力的伸手指向白梔。
“你要不要看看。”
吳邪和天真同時時望向白梔,發現停止唱歌折磨人的白梔無聊的拽著黑瞎子和張起靈的手雙腳離地蕩秋千,解雨臣看著她滿眼都是溫柔專心。
吳邪沒有覺得不對勁,轉身皺著眉看著吳三省,想要他給自己的一個解釋,為什麼要離間他們。
吳三省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武器,隻能將枕著的枕頭砸向吳邪。
“你是不是有病,她是你的媳婦,現在就離你最遠,我還用的著離間你們嗎?這不是一看就能看出來的嗎?”
吳邪因為看慣了解家的互動的場景,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被吳三省這麼一提醒,才恍然大悟。
但是對於白梔,他也沒打算管她。
且不說白梔不是他的女朋友,就說白梔的想法,就算是他們三個或者他們四個躺在一張床上,白梔最先想到的關於情愛上麵的,也不會有她自己分毫,她隻會狂磕,把自己當成電燈泡。
將接住的枕頭扔給吳三省,吳邪不在意的說“沒事,白梔沒那個情愛腦子,她腦子裡隻有吃。”
吳三省也不是真的想要管吳邪的事情,他現在就想回家,或者說,他現在就想離開這裡。
潘子將枕頭放好,吳三省費力的靠在上麵。白梔打的有些狠,骨折的地方不少,他現在動一下就疼。
“咱們什麼時候回家,總在這待著也不是一回事啊。”
吳邪坐到椅子上,拿過一個蘋果,仔細的削皮,長長的蘋果皮薄厚一致寬細一致。
“我們啊,我們今天就走,白梔留給小花照顧,等我把盤口處理好就把她接過去介紹給奶奶,三叔你就在這好好歇著就行了。”
吳三省本就知道吳邪不想在讓他折騰的事情,現在聽見吳邪的話,也沒有詫異,隻是默默點頭,然後在心裡打定主意,等吳邪一走,他就偷偷溜走。
吳邪將蘋果皮慢慢放到盤子裡,躲過吳三省伸過來的手,轉身看向玩的正好的白梔。
“白梔,給你,蘋果,咱們該走了,中午叫上胖子,咱們吃一頓,下午我們就走了。”
白梔聽見吃的,也不玩了,無情的鬆開張起靈和黑瞎子的手,三步並倆步的竄到吳邪的麵前,叼走了蘋果,並且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感覺到吳三省的目光,白梔吃的更香了,臉上滿足的表情,讓他恨不得趁著吳邪去洗手的功夫直接弄死她。
解雨臣他們一直關注著白梔的動向,吳三省那毫不掩飾的殺意讓他們不由自主的走到白梔周圍,以免出現什麼意外。
吳邪出來的很快,走到白梔麵前,“三叔,我就先走了,你在這好好休息,家裡不用著急,那麼多年你東奔西跑的,一身暗傷,趁著這次好好調養一下。”
吳三省聽著吳邪冠冕堂皇的話,也點頭應著,臉上的笑也看不出勉強。
“行,你們走吧,我這麼大的人了,還有潘子在,怎麼都能好好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