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開始發紅,眼淚也在打轉,但是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沒有變過。
微微偏頭和小流霞的頭挨在一起,一滴被擠出眼眶的眼淚劃過鼻梁,掠過臉龐,悄無聲息的落到小流霞的衣服上,無影無蹤。
“對,是媽媽。”
白梔吸了吸鼻子,覺得這個香的味道有點大,趕緊抱著小流霞走出了房間,往餐廳走去,對於留在屋子的兩人異常放心。
倆大人,受不了了自己會跑來的。
抱著胳膊的解阿花和坐在椅子上的解雨臣四目相對,眼裡全是嫌棄。
“嗬。”
“哼。”
屋子的空氣屬實是算不上好,要不是屋子大,現在早就不能待人了。
解雨臣阿花沒有計較解雨臣對著他哼的那一聲,而是環顧四周,大致記住了布局,也著重看了那厚重的黑布。
“說吧,遇見什麼麻煩了。”
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對白梔那是相當了解,就算是再怎麼喜歡他也不會主動叫他過來陪著,要不然也不會自己一個往異世界跑,半點不提帶著他們一起努力的事情,所以,如果白梔主動叫他了,那一定是找他幫忙的。
解雨臣動了一下發麻的右腿,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沒有,她就是想你了,至少她是這麼和我說的。”
說完還刺了解阿花一下。
“怎麼,對自己那麼沒有信心嗎?就這麼不願意相信她是因為愛情才找你的嗎?”
解阿花看奇行種看著解雨臣,那眼神,比第一次看家裡的張起靈穿海鬣蜥套裝還怪異。
“愛情?有,但不多。”
篤定的樣子勾起了解雨臣的好奇心,眼裡眉梢的探究讓他看上去和那厚重的黑窗簾一點都不沾邊。
“但是她真的沒有做什麼,也沒有和其他人有過什麼接觸。”
解阿花的手放在茶杯上,輕輕的敲了幾下杯蓋。
清脆的聲音在這間屋子裡很明顯,至少比那三炷香燃燒的聲音明顯。
看著燃燒過後掉落到香爐裡的香灰,解阿花突然停止了敲擊的動作,轉頭望向了解雨臣。冷淡的表情和沒有起伏的嗓音無一不在昭示著他不悅地心情。
“梔子這幾天有沒有突然間嚴肅認真,或者說情緒低落和平時開心的樣子截然相反的時候。”
這個還真有,而且他一說解雨臣就想了起來。
坐著的姿勢比剛才的端正了一下,臉上好奇的表情也儘數褪去。
“有。前天晚上她和我聊了一些張起靈的事情,她說她覺得現在討回來的債不夠填平張起靈所受的苦,她要他們死。”
對上解阿花的眼睛,解雨臣還是決定將那句話告訴他。
“她說,她欲壑難填。”
一樣的平靜,但是少了白梔當時的死寂和恨意。
解阿花聞言隻是點頭,沒有對著解雨臣展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給我個麵具,免得給你惹麻煩。”
解雨臣也知道他不會透露什麼了,直接站起身,打開密室,拿了一個中規中矩的麵具給他。
看著解阿花戴麵具的手法步驟和自己一樣,不由得感歎世界的奇妙。
“走吧,我還沒吃呢,也不知道白梔和小姑娘怎麼樣了。”
解阿花和解雨臣並排走著,沒有對小流霞的擔心。
剛才白梔和小流霞的反應充分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白梔是一隻紙老虎,隻是叫的凶而已,其實對小流霞很溫柔。
“應該在餐廳等著急了,趕緊吧,再餓下去梔子今晚的夜宵都不用吃了。”
出了院子,解雨臣讓管家去準備小孩穿的衣服和用品,但是去餐廳的腳步真的是沒有停留一下。
他還是不放心小孩和白梔在一起,就白梔的表現,也就比小孩大個幾歲而已,都超不過歲。
解雨臣對白梔的了解就是沒有解阿花的多,等兩人到了餐廳的時候,傳出來的都是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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