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在了吳天真的身上,差點讓他和張啟山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怎麼哪都有你呢,趕緊的,和白梔一起學習。”
學習這個詞用的很妙,但是對於白梔來說確是最適合的。
因為她已經打定主意了,以後去彆的世界要是能進倉,她就把張啟山解剖了分成好多塊快遞給張日山,搞他們的心態。
黑瞎子被白梔拉著沒有起身,有些好奇她要學習什麼。
“白小姐,你這是要...”
“學解剖。”
白梔興衝衝的從自己的手挎包裡拿出包裹的很好的刀子和剪子,像一個激動的變態一樣將工具擺在布條上,整齊劃一,還遞了一雙手套給黑瞎子和天真。
黑瞎子看著不全但是夠用的工具,又看了一下白梔的包包,有些好奇女生包包裡的秘密。
他可是看的清楚,白梔自從出門之後可是從那個包包裡拿了一塊小蛋糕和水瓶給小流霞,就那個小包,不應該裝那麼多的東西啊。
戴上手套,白梔興奮的拿起一把刀子,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黑瞎子,等著他的示範。
黑瞎子都無奈了,隻能將手套戴上,還遞給天真一把,在幾人的注視下開始了這節解剖課。
天真和白梔平分了張啟山,所以兩人之間的對比也異常明顯。
“白小姐,你愛人沒有叛逆期吧。”
白梔現在都要快要興奮死了,越到後麵越興奮,眼睛的火光都快能給張啟山火化了。
對於黑瞎子的調侃,白梔也不慣著,直接撕開了解雨臣的老底。
“他比我變態,但是不得不說,他是真的沒有叛逆期,可能是變態並不影響我武力壓製他吧。”
白梔的話沒有影響到天真,他還在按照自己的步驟行動,吳邪和張起靈還是很注意幼童的心理健康安全的,抱著小流霞在周圍轉悠,沒有讓人看見這一幕。
“來吧,天真同學,往邊上稍稍,我要拍照了。”
看著還能拚出形狀的張啟山,白梔從她的包包裡套出了一個不算大的相機,對著地上的拚圖開始了拍照。
黑瞎子帶著天真離得遠遠的,不太明白白梔為什麼會對張啟山有這麼大的怨氣和恨意,
“白小姐,您這是要留念?”
“留念?也行,到時候多洗幾張我留著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
白梔挑眉翻看著相機裡的照片,又滿足的將相機放回了包裡,轉身去找彆的東西。
黑瞎子蹲在地上,看著地上的張啟山碎片拚圖,不由的感歎。
“這手藝可以,和我有的一拚。”
吳邪抱著睡著的小流霞,對著黑瞎子翻了一個白眼。
“你教的,可不就是有的一拚嘛。”
黑瞎子聞言撓了撓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再聊下去這個關係就不好把握了,再說了,人生在世難得糊塗,他不太想和一個一定會早早離開的人產生比較強的羈絆。
“那她乾什麼去了。”
吳邪沒有回答他,但是趕來的吳二白回答了他。
“去找汽油桶。”
吳二白看著挨得近近的吳邪和張起靈,腦袋比知道白梔把張啟山分了還要疼。
隻帶了二京一人,吳二白看著沒有任何反應還在按照計劃倒汽油的白梔,趕緊出聲。
“你現在看也看過了,走吧,剩下的我處理,不用你收尾。”
白梔不聽,直接一根火柴點燃了拚圖,然後眨著大眼睛看著吳二白,還想不明白他說話的意思。
深吸一口氣,吳二白看向和張起靈老實養孩子的吳邪,帶著質問。
“你不是說隻是看看嘛,現在她是在乾什麼。”
吳邪嫌棄的伸手扇了扇,沒有讓熱氣擾到小流霞。
“說的和做的又不衝突,再說了,現在多明顯啊,她在火化一位長輩。”
白梔看見吳邪的動作,直接搶了吳二白的手裡的扇子,打開給小流霞扇了起來,還氣死人不償命的對著吳二白火上澆油。
“謝謝二叔,這個扇子我很喜歡。”
吳二白現在真的就是不想看見任何一個人了,咬著牙伸手指向出去的方向。
“你現在帶著他們走,馬上。”
聲音不大,但是應該很陰冷,因為剛才還睡得好好的小流霞動了一下。
吳邪趕緊帶著人往外走,隻是在路過吳二白的時候讓人拔了幾根頭發。
“二叔。”
“滾,沒錢。”
吳邪也不敢在吳二白生氣的情況下繼續惹他生氣,隻能灰溜溜的帶著人往家裡趕。
"回去就告狀,我就不信掏不出家裡的錢。"
吳邪恨恨的想著,臉上的表情也隨著變化,讓除了白梔之外的人都覺得他瘋的更徹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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