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二叔這次指定被打的可慘了。更慘的就是自己,等到他們走了,那些債落在自己的頭上。"
一瞬間天真腦子裡隻能蹦出兩個字,“完了。”
吳老夫人趕緊低聲安慰她受了委屈的大孫子,還愛憐的摸了摸小流霞的臉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眼淚。
"這個肯定是親生的,不然早在第一次驗血的時候就被老二給埋了,現在又驗一次,肯定是疑心病犯了所以傷了小邪的心,真的造孽,三個兒子生出來就是給人添堵的。"
現在想著,心裡對於吳二白的怒氣更甚。
“小邪不哭,等你二叔回來了奶奶一定收拾他給你出氣,你快看看,小流霞現在跟著你一起哭多傷身子啊,你跟奶奶好好說說,不能總是哭啊,要不然奶奶怎麼知道要怎樣對你二叔啊。”
吳邪也哭不出來了,最主要的是小流霞現在再哭下去就要露餡了。
抬起頭,眼睛因為摩擦導致的紅腫讓吳老夫人更加的難過。
“奶奶。”
情緒到了,吳邪又來了一出欲語淚先流,然後好像突然想開了一樣,趕緊拉著吳老夫人坐下,又忙不迭地去給小流霞擦眼淚,還親密的親了親小流霞的臉蛋。
“乖,吳爸爸不哭了,小流霞也不哭了,二爺爺不壞,是吳爸爸不好,惹了二爺爺生氣,我們不能說長輩壞聽見沒?”
聽到吳邪說不哭,小流霞敏銳的接收到了收手信號,乖乖的給自己擦眼淚,還附和吳邪的話,邊說邊點頭。
“嗯,二爺爺好。”
吳老夫人現在是不氣了,那是因為現在對吳邪和小孩子的乖巧懂事感動的心軟了,不是真的把氣憤放下了。
“說說吧,怎麼回事,要是長輩真的做錯了,晚輩也不用什麼都替他瞞著,看上去是好看了,其實都是懂事的那個吃虧受委屈,一點用都沒有。”
吳邪擦了眼淚,抱著小流霞起身對著吳老夫人鞠了一躬,眼淚是沒有了,隻是嗓子被他憋得沙啞了。
“今天我帶著白梔去倉找張大佛爺的屍體,她沒見過這種,就一時技癢拿著水果刀給解剖了,然後她就有些慌,直接把人給燒了。”
說的理直氣壯的,差點震驚了吳老夫人的三觀。他們做錯事還有臉說,真的就是臉皮厚吃個夠。
而吳老夫人也因為吳邪的這幾句話準備等一下對吳二白下手輕一點,畢竟他大小也算一個苦主。
“我本來想給二叔道歉的,等回了家我在和白梔說說今天的事情,讓她知道錯了,結果二叔認為我還要向他要錢,還讓我滾,還拔我頭發懷疑我的身份。
奶奶,我是真的難過。
白梔被家裡一直寵著,對很多事情其實都不太理解,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但就是這樣,在車上也一直安慰我,還說要給我打錢,不讓我難過,我跟她解釋了她今天做的不妥也老實的說要和二叔認錯。
奶奶,他們都疼我,但是我二叔卻不信我。”
白梔也適時的站了出來,趕緊表態。
“吳奶奶,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我會好好的和二爺道歉的,還會做出補償,但是您能不能讓二爺也和吳邪道個歉。”
說著還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腳尖也不老實,一直和地麵坐著摩擦。
等過了一會兒,白梔又抬起頭,看著吳老夫人的眼睛裡全是堅定。
“我都看出來吳邪是想對二爺道歉了,但是二爺也很堅定地以為他是缺錢,這是不對的,就算是長輩也不能對晚輩這樣。”
吳老夫人看著堅定的白梔,和吳邪懷裡心疼小流霞,覺得吳二白就算是為了張啟山的事情也太過分了。
沉重的點頭,答應了白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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