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的那段樹林,真的就和倉一樣,危險又罪惡。
二京都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了。
張日山被打成那樣,還被人一腳給踢飛了出去,這不止是白梔身手好的事情,更是白梔這個人對張日山的厭惡的問題。畢竟要是不厭惡,張日山不可能飛的那麼遠。
吳家的夥計連白梔都沒有去看,就趕緊在二京開口之前上前將張日山抬起,準備放回車內,送往醫院。
“等等。”
白梔可能是發泄完了的原因,現在的臉色好的不得了,還有運動過後的紅潤。
二京盯著白梔的動作,既要防著她再次對張日山下手,又要看著她不要突然哪根筋搭錯了把自己傷了。
多年不曾起伏的情緒現在也變得緊張了起來,對著白梔的敵意和防備也快掩蓋不住了。
“白小姐,您還是不要再動的好,這次的事情和上次的事情二爺都會看在小三爺的麵子上幫你收拾了,要是你再有什麼異動,小三爺可就保不住你了。”
黑瞎子也再這個時候走到了白梔的麵前,體現了一下吳邪付錢的價值。
白梔看著黑瞎子的背影,歪著頭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為什麼,笑了出來。
探出頭,俏皮的看著二京。
“怕什麼,我是真的不想他死,我現在叫住他,也是因為他身上的鐲子我還沒有拿呢。等我拿了鐲子你們就可以帶著他走了。”
二京看著白梔的神色,慢慢的退後,到了張日山的身邊,擼起張日山的袖子,看著上麵的二響環,覺得他也算是造孽了。
他早上還在想是什麼鐲子呢,一天還沒過完,不對,一個上午的時間,連午飯都沒有吃呢,他就知道鐲子是什麼鐲子了。
白梔沒有在乎吳家夥計的警惕,向著張日山走去。
“二響環,我想要了很久的鐲子。我拿了就走,你們不用怕,還有,把槍放下,要是走火了,你家的小三爺就要給我陪葬了。”
二京看著白梔走過來,對著身後的夥計做了一個手勢,讓他們收起了槍支。
看著被二京拉著的手臂,白梔從善如流的將張日山手上的二響環拿走了,然後在二京依舊警惕的目光中走向了一輛車。
“瞎子,去開車。記得把我倆的摩托車帶回去,這可是吳邪花了好多錢買的,你們知道在哪,不知道也彆問我。”
黑瞎子看著白梔坐上了車,也推開了司機,開著車走了。
二京看著現場的一片狼藉,隻覺得鬆了一口氣。
“上車。”
張日山已經昏迷了,就是那種再給他一刀都醒不過來的那種昏迷,所以二京很光棍的將人整個扔到了後排,連個看著他的人都沒有。
吳二白很不安心的在辦公室等著二京的消息,一個上午什麼文件都沒看,連早上泡的那壺茶都沒有喝完,就是拿著茶杯在那坐著。
嘟——
手機剛震動,吳二白就拿起來了,看著上麵二京的名字,吳二白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二爺,張會長不太好,被白小姐捅了很多刀,還被踢飛了出去,現在正在送往醫院的路上,二響環被她拿走了。”
吳二白看著手裡的茶杯,想了想在倉時她提的那桶油,覺得白梔這個人真的很值得深挖一下。
“送到醫院,在讓人去查查白梔的資料,不是上次的那些垃圾。”
二京轉頭看著昏迷的張日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暗了下來。
“是。”
掛斷了電話,吳二白也不打算在這待著了,吳邪他們見天沒有去盤口,白梔他們應該也回家了,重要人物都在吳家,他也沒有在這待著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