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梔的真實的一麵之後吳二白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不說智商怎麼樣,就說這個身手,吳二白就覺得白梔可能不是他的侄媳婦。
轉身看著吳邪,上下打量了一眼,最後搖了搖頭,也去了餐廳。
天真看著吳二白的動作,十分不解的在吳邪的耳邊小聲詢問,“吳邪,二叔剛才是什麼意思啊。”
黑瞎子無語的看著天真,覺得這個吳邪也是挺有意思的,建築墓地的一些問題他講起來也能是頭頭是道,隻是對於家人,對於感情,怎麼長了一個木頭腦袋呢。
於是也搖了搖頭,去餐廳準備吃飯了。他們在家的不餓,他這個來了一小段越野的人可是很餓的。
吳邪嫌棄的伸出一根手指,將天真的腦袋推開。
“見識到白梔的真麵目,現在在懷疑我和白梔的情侶關係的真實性,表示了對你的嫌棄。”
張起靈啃完蘋果,走到天真的身後,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畢竟白梔這種身手的人,真的不太像是能喜歡吳邪的。真要是有一天吵起來,白梔一拳吳邪都要沒了,打都打不過癮。
等來了張起靈,吳邪也在那傻站著了,“走小哥,今天怎麼算是有口福了,白梔點的那些菜都能再加上五個人吃了,什麼口味都有,很俗搭配的,你可要多吃點。”
天真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現吳邪和自己是同一個人,吳二白那個意思不就是把他也鄙視進去了嘛,怎麼隻有他一個人難過。
瞪著大眼睛盯著前麵的人,天真的幽怨讓吳邪不得不轉身看看那個自己為什麼鬨彆扭。
“又怎麼了我的大小姐。”
看著天真人皮麵具都擋不住的哀怨,吳邪覺得他都不能叫小少爺,得叫大小姐,真的和他家的張起靈一樣“嬌”,就是沒他家的張起靈招人疼。
“說的是吳邪,你怎麼不難過。”
吳邪想死都弄不明白他的想法,就像彆人弄不透他的想法。
“習慣了。再者說,二叔再怎麼貶低我我也是他的侄子,長輩說兩句就說兩句唄,反正錢在我手裡,就當是精神損失費了。”
天真想了想,覺得吳邪說的有道理,然後拉過張起靈,向著餐廳走去,把吳邪扔到了後麵。
“嘿~這個小崽子,真的是欠收拾了。”
中午的餐廳格外的熱鬨,比前幾天還要熱鬨。
不明所以的吳老夫人看著神采飛揚明顯不同的白梔覺得這個孩子肯定是得償所願了,跟白梔聊起了鐲子的事情。
“怎麼樣,到手了開心了?一看你的樣子就和前幾天不一樣,整個人好像是活了過來。什麼鐲子有這麼大的魅力啊,跟奶奶說說,改天奶奶也弄一個戴上。”
本來白梔的鐲子就是傷人強搶來的,現在聽著自己老媽問的那句到手了,吳二白坐在一旁有一種一會兒要分贓的感覺。
白梔看著吳老夫人的樣子,也是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到手了,可好看了,還有收藏價值呢。你看。”
白梔抬起手,將鐲子露了出來,二響環,吳老夫人知道,但是不太記得它的樣子,所以吳老夫人一時間還真的沒看出來收藏價值在呢,隻以為白梔被人騙了。
皺著眉頭,湊近了看,還拉過白梔的手,仔細的看,半晌也沒有對上名字。
“老二,你看看,這個鐲子我怎麼好像有點眼熟呢,她不會是被騙了吧。”
二京沒有跟在吳二白的身邊,所以吳二白正在一旁坐著看著手機,等著二京的接過,聽著自己媽媽這麼問,也不看手機了,而是給吳老夫人倒了一杯茶,慢慢安慰她。
“沒有,是真的。”
吳老夫人把白梔的手都給鬆開了,看著白梔的眼神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