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等天真的反應,抓著天真的手指就開始再床上蹦躂了起來,看見天真沒動,還讓天真起來,和她一起跳舞。
“起來,跳舞。”
然後,天真就在小流霞的指揮下,站在地上,扶著小流霞,雙腳離地,一直跳到了點多。
一刻不停的跳,麵帶笑容的跳,還要有著充分互動的跳。
白梔幾人都到了餐廳,一個個都是精神飽滿的,就連昨天被天真又坑了一個吊墜的吳二白也是乾勁十足的樣子。
“小邪怎麼還沒有來,快去叫小邪過來吃飯,客人都起來了,他還不起來。”
解小花看了一下吳邪,想起了他和張起靈一起進來的畫麵,了然的點頭。
“應該是醒了,昨天我把小寶送給吳邪幫我看一晚,現在應該是和小寶玩的忘了時間,是我的錯,奶奶不要怪吳邪。”
吳老夫人想了想那個對誰都是笑眯眯的小孩,很是包容。
沒辦法,在她家,上一個小孩現在是二十多歲的吳邪,現在那麼一個小娃娃,她可喜歡了。
“知道了,我不怪他,趕緊吃飯吧,不等他了。小孩子,玩起來就上頭,我理解,你還真彆說,那孩子和你長得是真像,跟畫裡走出來的小娃娃一樣,靈氣十足。”
解小花還是一如既往的照顧白梔,聽見吳老夫人這麼誇小流霞,也很開心,但還是反駁了一句。
“好看是好看,但是靈氣像梔子,那神韻,和梔子才是一模一樣。”
一群人,被解小花弄得大早上起來就鬨心。
"就你有對象,真的是,服了。"
收獲了一桌子的白眼,天真終於軟手軟腳的抱著小流霞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將小流霞毫不猶豫的塞到吳二白的懷裡,找了一個離小流霞距離最遠的位置坐下。
看著白梔的眼裡不止有心疼,還有止不住的欽佩。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才帶她一次就受不了了,你也不和我們說,要不是白天他們還能和小流霞一起玩一玩,你非生病不可。”
解小花看向天真的眼神裡是掩蓋不住的擔憂和生氣。
“怎麼回事。”
天真看著發抖的右手,讓人將筷子換成了叉子。
“她現在新加了一個活動,拉著彆人跳舞,又要和她說話,又要對她笑,還不能裝樣子,要跳起來,然後一直不停歇,對了,還要照顧她的身高,彎著腰低著頭,一個多小時下來,我感覺腰都不是我的了。”
很好,破案了。
解小花看著白梔,覺得他愛人真的受了好大的罪。
天真才看了一次,白梔可是實打實的看了四天。
“怎麼不和我的說,孩子我也有責任。”
白梔不在意的咬下一個包子,搖搖頭。
“說的好像這幾天你輕鬆一樣,再說了,我陪她的時間少,正好趁現在好好陪陪她,沒什麼的。”
他倆輕飄飄的將這件事情揭了過去。都對小流霞有愧,誰都在彌補,無解。
“對了,那個孩子我就不看著了,我看了一下航班,今晚的飛機,我要去京城了,你們看看,幫白梔分擔一下,小流霞真的太活潑了。”
吳邪鄙視的看著天真,也明白這小子是真的不行了,不然不會跑的這麼快,像是上趕著送死一樣往這個局裡鑽。
“知道了,等會兒多訂幾張,我和梔子和小流霞和你一起回去。”
天真嘴裡的燒麥都不香了。
孩子到頭來還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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