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總耗在一個地方,所以在解小花仔細認真的看了三遍之後,終於決定離開這間書房了。
“行了,計劃都分配好了,到時候按照計劃行事就好。”
看向吳邪的眼神有些擔憂,但是這個擔憂不是對白梔,而是對吳邪。
“吳邪,你一定跟好瞎子。梔子不在,你記得小心。”
“沒事的,我做事你放心。”
吳邪一副解小花小瞧了他的表情,用自己手裡的煙將那麼無用的紙燒掉。
天真好像是腦子找了回來,突然就開竅了,三步並兩步的跑到門口,殷勤的將房門打開。
“你快去找白梔吧,剩下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
解小花也不推辭,趕去找自己的媳婦。
天真見人都走了,又癱回了椅子上,一副自己碎掉的姿態。
解雨臣本來還想問天真的狀況,但是在開口的前一秒,他就想到了原因。
看著天真喪著一張臉,沒有活力的樣子,解雨臣給自己的這個發小倒了一杯茶。
“暖暖身子。”
天真沒有回複他,隻是接過茶杯,看著地麵。要不是在場的人耳朵還不錯,天真的話估計要被錯過。
“就從白梔那邊開始吧,把張日山的穹祺弄到手。”
這個計劃涉及的人很多,多到霍仙姑和解雨臣以張啟山的名義才堪堪將人聚在一起,多到新月飯店被吳邪他們扔下的王胖子也聞訊而來了。
白梔不知道吳邪他們的計劃,隻是聽話的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張日山還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白梔卻沒有吳二白的那個耐心等他自愈或者被人弄死。
一腳踢在了床腳上,弄得病床也隨著白梔的力道挪出去了一點距離。
“張日山,你要死,我給你抵刀。要是想活,吃飯說話收拾收拾自己,把穹祺給張起靈,你好好在新月飯店當牛做馬的給張起靈還債。”
白梔不止是說到做到那麼簡單,她做的遠比她說的要多。
就如——現在插在張日山腰側的匕首。
張日山現在的打擊太大了,但是卻不敢對著白梔下手。
無它,純粹就是因為張啟山屍體被毀的徹底的原因。
什麼二響環,什麼九門協會,什麼穹祺公司,都沒有張啟山重要。
張日山看著匕首,費勁的拔了出來,扔到了地上,不去看白梔的表情。
“我回京之後就把穹祺過到族長名下,你可以走了。”
事情完成,白梔直接坐上車,去追趕九門他們。
四姑娘山,張家古樓,九門。一如往昔卻不是當年。
吳邪和黑瞎子去了四姑娘山,白梔和易容的天真去張家古樓,連帶著趕不走的王胖子。解雨臣和解小花在京城,解家公司兩頭轉。
計劃最難的不是動手,而是資金和裝備,這次除了解雨臣,沒有人承擔的了。
吳家不行,霍家也不行。他們兩家出不來財神。
解小花抱著孩子,小心的細心的給小流霞講上麵的內容,也不管她能不能聽懂。
解雨臣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他正看著手下傳來的消息,試圖用眉頭夾死蒼蠅。
“還沒有進去呢,白梔就這樣殺過去,是不是不太好,她帶的人夠不夠啊,吳邪能守住她嗎?”
他急到火燒眉毛,但是白梔在南方卻過得很舒心。
殺的很爽,很爽。
白梔看著匕首上的血,對著霍家的人笑得很溫柔。
汪家都不敢在她麵前蹦的那麼高,霍家竟然還有人來找麻煩。
給了身邊的天真一個眼神,看著天真壓著人去找霍家要說法,王胖子也過去了。
她還有至少的人沒有動手呢,現在不能做了,得好好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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