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女兒,你把她當驅蚊劑,你好意思的嘛。”
解小花摟著白梔,逗著小流霞往王胖子的帳篷走。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我不驅蚊,總不能任由蚊子咬我吧。
對了,小寶,你為什麼要說害怕呀。”
吳邪拖著黑瞎子跟在身後,看著前麵的一家幸福甜蜜。
小流霞攪著手指,縮在白梔的懷裡,有點悶悶不樂的。
“哥哥,把玩具,給哥哥,我怕。”
白梔能理解那兩個哥哥,但是害怕是為什麼啊。
“可是哥哥也把玩具給過彆的小朋友,隻是小寶沒有見過,哥哥是願意的。”
白梔柔聲哄著,希望能知道小流霞到底怕什麼。
小流霞想了想,從自己匱乏的詞語庫裡組織語言,好說的清楚一點。
“叔叔拿,打。我不玩,姨姨說。”
好像有些委屈,又好像有些不解,但是隻是小流霞說的這些,就夠白梔和解小花著急的了。
他們那麼喜歡疼愛的女兒,怎麼會委屈呢,他們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
白梔和解小花急忙往帳篷裡走,這事可比剛剛他們庸人自擾話要嚴重。
吳邪也不扒拉著黑瞎子,先黑瞎子一步進了帳篷。
小流霞被白梔抱在懷裡,坐在白拂昭和解小花的中間,委委屈屈的。
“小寶,你說的叔叔拿,打。是不是瞎子叔叔拿哥哥的玩具,然後哥哥把瞎子叔叔打了。”
黑瞎子聽著白梔嘴裡的那奇妙的輩分,有些哭笑不得。小流霞聽著白梔的話,點點頭。
白拂昭覺得情況小流霞的情況不對,也開口解釋。
“是瞎子叔叔弄壞了哥哥的玩具,還要搶哥哥的玩具,所以哥哥才打的瞎子叔叔,不是哥哥不許彆人碰哥哥的玩具。”
小流霞還是不能完全明白,但是她聽明白了最後的那句話,哥哥的玩具可以碰。
“我不玩,我玩姨姨說。”
說著小眼淚就要往下掉,可憐兮兮的,
白梔也急,但是對於小流霞嘴裡的姨姨說卻是有很大的疑惑。
姨姨,那個姨姨。
霍秀秀還是尹南風。
霍秀秀本來也是個淘氣的,她不帶著小流霞一起淘氣就算好的了,怎麼可能說她。
尹南風,那就更不可能了。
當時她懷孕的時候尹南風比自己還激動,從知道有孩子起,就開始往解家送東西,整個就是個溺愛孩子的,怎麼可能因為玩具說她。
白拂昭沒想起來,但是吳邪知道的清楚,趕緊坐到白梔的對麵解釋。
“這個我知道,是個誤會。”
白梔聽到是個誤會,趕緊哄小流霞。
“小寶不哭了,聽見吳爸爸的話了嗎?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
吳邪趕緊將小流霞抱了過來,指著白拂昭。
“小寶當時玩哥哥的一個小怪獸是不是。”
“嗯。”
“然後小怪獸掉到地上了,小寶直接就哭了對不對。”
小流霞也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有些害羞的將臉埋進吳邪的懷裡。
白梔幾人眼巴巴看著吳邪,等著他繼續解釋。
“然後秀秀姨姨就抱著小寶說不可以玩哥哥的那個玩具是不是。”
“嗯~”
一聽,小流霞的眼淚有要決堤,但是吳邪卻沒有理會,而是一邊給小流霞擦眼淚,一邊繼續解釋。
“秀秀姨姨不止說這個了,她還問小寶有沒有受傷,那個玩具掉到地上碎掉了,所以秀秀姨姨說小寶不可以再玩那種易碎的玩具了,不是不讓小寶玩哥哥的玩具。
小寶你記錯了,所以小寶還可以玩哥哥的玩具,小寶不哭了,知道嗎?”
小流霞這個聽懂了,直接對著白拂昭就張手要抱。
吳邪對著白梔說“那是小哥自己燒的一個醜萌醜萌的麒麟香爐,被小流霞玩的時候摔地上弄碎了,秀秀跟我說讓再燒一個給小哥,我才知道的。”
白梔和解小花也終於放心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她不知道在哪受欺負了。”
吳邪笑著說“哪有,小孩子對這種事都是記一半。她小時候抓自己的頭發把自己弄疼了,哭的不行,我去幫她,她以為我做的,半個月沒理我。”
白梔和解小花不知道這種事情,但是他們都不急。
他們還能繼續學習,他們會當一個合格的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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