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裹的在嚴實也不耽誤彆人一眼認出他。
畢竟隻有他才能把自己弄得和熊瞎子一樣,全身黑漆漆的。
“呦,各位這是乾什麼呀,我家小小姐那麼柔弱,你們這樣不好吧。快放下,我們好好聊聊,乾什麼動手動腳的啊。”
聽見黑瞎子的聲音,白梔也沒有在乎對著自己的槍口,噌的一下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瞎子。”
張日山上前一步擋住白梔,直麵九門眾人,看著黑瞎子慢慢走到白梔的麵前,才放心了一點。
“小小姐,走吧,天冷,你彆在生病了。”
白梔伸手握住黑瞎子的手,慢慢摸索著,沒有發現傷痕,便坐了回去,任由黑瞎子推著她往回走。
陳家的人一輩子都在追逐財富,現在黑瞎子來了這麼敏感的地方,自然也跟著來了。
看著張日山,陳金水也開口了。
“張會長,這個古潼京現在是可以進了?佛爺當初說的話不作數了吧。”
張日山看著將貪婪寫在臉上的眾人,嫌棄的走,隻留下一句話飄蕩在空中。
“不能進,黑瞎子也沒有進去,他找的是藥,不是佛爺留下的東西。”
其實不管張日山說什麼,站在這的人都一定會進去的。
解家代表著財富,能讓洗白後的他們出現的地方也一定有財富。
汪家倒是對張啟山留下的東西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是白梔的藥。
回到車上的白梔和黑瞎子肉眼可見的沉默了下來,連後上車的張日山也閉著嘴沒有說話。
車子行駛的並不安穩,所以在黑瞎子將白梔抱在懷裡的時候,白梔才發覺他們被人追擊了。
“你在裡麵乾了什麼。”
黑瞎子將白梔固定好,拿出了一個手雷,扔了出去。
“我隻是在沙漠裡埋了一些讓他們快速變年輕的東西,這個主要是多虧了你,畢竟解奉讓人給了我不少雷管和手雷。”
白梔聽著黑瞎子的話,沒有去計較黑瞎子嘴裡的手雷,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剛才的子彈是最後一顆?”
“你怎麼知道。”
打開的車窗讓外麵的寒風吹到白梔,拿著手帕咳嗽了幾聲。
“知道誰家的人嗎。”
白梔沒有回答黑瞎子的話,她現在隻想知道是哪家這麼膽大包天。
張日山拿著槍重現了當年張啟山在時的經曆,護著他倆擊退敵人。
至於他倆現在的溫情,張日山連臟話沒有罵出來的衝動。
他習慣了。
“齊家的,還有幾個霍家的,怎麼了。”
黑瞎子拿過毯子將白梔裹起來,又將車窗升了起來。
白梔拿出手機,遞給了黑瞎子。
“你的,自己下命令。”
黑瞎子接過手機,指紋解鎖方便的不行。
看著特殊符號的標識,黑瞎子看向白梔的眼神都變了。
“你也不怕我玩大了。”
白梔攏了攏毯子,將自己整個人窩進了座位裡。
“我怕你玩的不夠大也不夠開心。”
黑瞎子將手機放到自己的兜裡,看向了外麵。
“知道了。”
他倆的氣氛沒有好轉,張日山坐在副駕駛上也憂鬱了。
“九門要沒了。”
白梔沒有安慰張日山的習慣,她隻會紮他的心。
“身埋黃沙貪婪致死,多好的結局,有什麼可歎息的,要是張啟山活著,九門就不會是我們三代動手覆滅了,而是他張啟山。”
一支煙被點燃,讓它的味道充斥了整個車廂。
“佛爺可不會這麼做。”
“切~他不是自詡隻要對得起國家什麼都可以做嗎,九門這麼大的毒瘤他會不下手?怎麼,裝的?”
張日山被白梔噎的,直接將煙盒扔到了白梔的懷裡。
“趕緊的,堵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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