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難看著兩人自然的搭話,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就是站在那,看著他們聊天。
“臉基尼是什麼,為什麼會說自己抽象,為什麼說怕嚇到我們。”
好奇的吳小狗沒了,現在上線的是好奇的鴨梨。
白梔將汽水擰好,遞給黎簇。
“去找包包外麵的那個口袋,把裡麵那個黑色的東西拿給我。”
黎簇頂著關根和蘇難好奇的眼光轉身回了帳篷,將白梔說的東西拿出來。
摘下眼鏡,白梔在眾目睽睽一下戴上了那個“悍匪”同款頭罩,又自在的躺了回去。
“行了,黎簇,你該去受苦了,你倆也彆閒著了,都動起來啊,我還等著快速的完成這一單呢。”
關根和蘇難看著白梔麵上的東西,都無語的走了。當然,關根沒有忘記黎簇,也順手將他帶走了。
確實抽象,抽象的黑瞎子看著望遠鏡裡白梔的樣子,也在思考她是不是真的和自己有關係。
隻是很快,他就沒有在關注白梔了。
因為關根和蘇難那邊,真的就是危機頻發。
白梔也不在乎那些變故,隻是一味的站在旁邊,看著黎簇被關根帶著在危險裡穿梭。
從太陽升起,到月亮落下,周而複始。
王盟看著關根和黎簇都陷入了危機,看向白梔的眼神都添了一些懼怕。
白梔真的就是站在危險之中,平靜的看著黎簇掙紮,沒有一絲一毫出手的跡象。
其實不是白梔心狠,是因為她的真的沒有接到這個世界意識讓她出手的指令。
白梔抽著煙,找了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看著關根他們被人刁難,自己則是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
白梔真的不用我出手嗎,你可是付了大價錢的,按照你說的這些事情,這個任務我接的好像度假一樣。你要是不喜歡黎簇,我可以直接走的,你把我應得的那一點能量給我就行。
心疼,對誰白梔看著都心疼。
這個世界好像不是曆練黎簇的,好像是曆練自己的。
嫩牛五方她是一個都不能幫是,黎簇他們這個沙三角也是一樣。就看著他們受苦,純純鍛煉她的心性。
白梔的異樣很快就引起了那些人的目光,他們看著白梔在這種危險的地方都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於是他們開始對著白梔開始了道德綁架。
那些人越說越難聽,也越來越激烈。
白梔還是不為所動,於是他們開始拉關根和黎簇下水。
白梔還是無動於衷,就那麼看著黎簇在這裡看見了以前在家裡沒有看見過的人性的黑暗。
白梔你真的愛他嗎?
“愛。”
白梔沒有管那句話,隻是將手放到了腰間,摸了摸那把槍,轉身走了。
“要是他們出去找我的麻煩,那我就不會留手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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