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把世界意識當作神明。
比如,她會叫世界意識一聲大人。
燈球沒有著急,而是在地上晃了晃自己和白梔一樣的腦子。
“不用行禮,你也去休息吧,梔子這裡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夫人聽著燈球媽媽篤定的話,也沒有看白梔的想法了。
整個宅子裡,最安全的地方恐怕就隻有白梔這裡了。
一個世界意識,再弱也不至於保護不了一個人類。
“那晚輩先退下了,大人和白梔好生歇息吧。”
燈球媽媽聽著夫人畢恭畢敬的語氣,感覺自己幻化出來的胃可能有些疼。
“去吧。”
看著夫人離去,燈球媽媽也不再克製自己,通紅著身子,上躥下跳的在屋子蹦。
“疼死了疼死了,梔子怎麼能自由成這個樣子。”
也就是這一次,後來無數個和白梔相處的夜晚,燈球媽媽再也沒有和白梔在一張床上過。
黑瞎子起床的時間很早,在穿好衣服之後,他還在院子裡練了一會兒,然後又收拾了一下,去了書房。
夫人起的更早,等黑瞎子到的時候,夫人已經練了幾張大字了。
“來了。”
夫人說話“慢吞吞的”,帶著一股子懶散的味道。
黑瞎子看著夫人麵前擺著的紙,頂替了丫鬟兒位置,慢慢的磨墨,就像很小很小的時候一樣。
隻是現在的他,不會再把墨水抹到自己的臉上了。
“額吉,要叫小小姐嗎?”
夫人看著黑瞎子,拒絕了黑瞎子的請留意。
“不用叫,她快到了。”
事實也正如夫人說的那樣,白梔在沒有人叫的時候自己醒來了。
“服了,我就真的是沒苦硬吃。十年寒窗都沒有凍死我,但是現在要快了。”
太早了,早到白梔有種她還在高中跑早操的感覺。
“果然,如果當年好好學,那麼我就不會現在還要吃學習的苦。
這個禮儀,我一定要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