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可能不是一種心態,而是一種死態。"
手腕沒有那麼累了,臉也在沒有留意的時候被黑瞎子擦乾了。
錦池將白梔的外衣遞給黑瞎子,還將手爐也遞給黑瞎子,然後就看著黑瞎子一路照顧著白梔到了飯桌上。
吃了沒有兩口,白梔就徹底吃不下了。
就怎麼說呢,白梔微微皺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飽非飽的樣子。
“小小姐,嘗嘗這個,這個魚咱們那個時候可沒有,現在都少了,更何況是在這個季節。”
白梔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直接將那塊魚肉喂到了嘴裡,咽了下去。
“嗯~,這個好吃,就是看不出來長相。”
眼睛都是直的呢,嘴就開始說了,甚至還有情緒。
斜對麵的二少爺看著白梔的樣子,第一時間找了夫人分享這件事情。
就像是很小的時候,他總是大事小事,隻要是他感興趣的事情都要和額吉分享一樣,而夫人也像那時一樣,湊過去聽黑瞎子的小世界的樂事。
大少爺看著白梔活躍了起來,又夾了一筷子給她。
“好吃就行了唄,再說了,就算是醜,回去也不是我們能吃到的了。”
“為什麼,又是牢底坐穿嗎。”
大少爺見白梔現在腦子也沒有轉過來,又重新說了一遍。
“不止,主要是見不到了,黃河流域的,現在是瀕危等級,同時也是一級保護動物。”
白梔聽著聽著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大少爺看見白梔略有恐慌的眼神,微微偏頭,還十分厚臉皮的忽視了夫人和對麵那個弟弟的看好戲的眼神。
“我本來和管家說過,畢竟那時候你坐月子食欲不好,但是說完了管家拿手機搜了搜,說那個魚沒有了,有也吃不了,犯法。”
說著,大少爺的怨念也越來越重了。
以前的食材是真的好吃,結果到了現代,不是犯法就是犯法又滅絕,啥都吃不上。
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白梔也放心了。
“我還以為你虎的跑黃河裡自己去撈了呢。”
夫人和二少爺從頭到尾都沒有吱聲,就那麼安靜的看著,覺得很好看,比看戲有意思多了。
就這麼看著,白梔兩人倒是沒有事情,就是夫人和二少爺不可避免的多吃了半碗。
沒辦法,他倆吃的慢,他們這些想看著的就隻能一起吃著看。
看戲看的非常開心的夫人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十分“仁慈”的將下午的安排告訴了白梔。
“下午學禮儀,晚上學插花。行了,好好休息吧,我就不占用你的休息時間了。”
看著白梔又變成“木頭人”的樣子,夫人有些“壞心眼”的點點頭。
"還是要多多打擊啊,等次數多了,以後就能出去忽悠彆人了。"
大少爺和二少爺好像是看見什麼奇景一樣,有些茫然的看著夫人。
"他額吉好像變的活潑了。"
見夫人“飄飄然”離去,大少爺也找回了理智。
“小小姐,我。”
沒等他說完,白梔就麻木的起身,像是幽魂一樣的往外走去,身後的錦池差點沒有跟上,那步子,不知道有多穩。
二少爺看著大少爺,心情很好的嗤笑出聲。
“哈,人家沒理你。”
說的和想的那是非常的統一。
彆以為他不知道,對麵那個一看就很討厭的人,每一次叫自己弟弟,叫的就是另外一層意思。
"你才是個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