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和白梔在一起的時間不多,現在多是早上練武,每天用膳,中午休息的時候才在一起。
所以,張起靈現在盯人的架勢也是越來越急迫了。
看著黑瞎子手把手的教白梔動作,張起靈不禁思索,自己是不是誤會黑瞎子了。
這個情況,好像沒有問題。
他當初也是這麼教白梔的,因為白梔根本就聽不懂她們說的那些話,不比吳邪教起來還費勁。
吳邪是聽的懂,但是做不好。白梔是聽不懂,但是做的好。
張起靈沒有在練武的時候看出來什麼,隻能耐下性子,專心教導二少爺,這個削弱版黑瞎子。
白梔練完了,南瞎北啞也都找了位置坐好,留二少爺一個人在空蕩蕩的院子裡練武。
看戲的時候,張起靈也十分小心的看了一下黑瞎子的狀態。
也,沒有問題啊。
黑瞎子一如既往的沉醉的聽著,手指時不時的打下拍子,開心了還會搖頭晃腦的接上一句。
那樣子,和去梨園聽戲的老大爺沒有兩樣啊。
感覺到張起靈偷偷收回的視線,黑瞎子無聲的笑了笑。
早上吃飯,黑瞎子和張起靈將白梔夾在了中間。
張起靈夾起一個白麵饅頭,對著白梔說:“你怎麼不吃,昨天你說的。”
白梔無語的說:“吃了,瞎子更掐了一點給我,不好吃,有些發甜,我不喜歡。”
這些年,張起靈也知道白梔的口味。
點點頭,張起靈將剩下的那個小饅頭夾走,新的小饅頭就上來了。
不對,這個是大饅頭。
白梔看著新上來的大饅頭,衝著黑瞎子直笑。
“這個是我的。”
黑瞎子將那個饅頭遞給白梔,又將一些鹹口湯菜擺在白梔的麵前。
“對,這個是你的,白瑪阿姨和額吉她們比較喜歡吃一些甜的東西,啞巴也是,我怕兩個一起上來,麵皮上占了糖,你不喜歡。
吃吧,這些就你最喜歡。”
白梔吃的津津有味,張起靈看的眼皮直跳。
"我看錯了吧,瞎子對白梔,是父女吧。"
實在是找不出來,張起靈隻能吃著一點都不甜的饅頭,無奈將心裡的想法又一次埋起來。
黑瞎子和二少爺去學習了,張起靈難得的沒有拉著白梔出去玩。
白瑪在屋子裡轉經誦讀,夫人出去談生意了,張起靈也拿了一本經書,借機看窗戶下的白梔。
“你在繡什麼,有我的嗎?”
張起靈見白梔繡的那麼認真,不由的發問。
白梔抬頭看了一眼張起靈,笑著點頭,又馬上低頭去繡。
“有,你的是被麵,我縫好了,早就讓人拿下去漿洗了,等洗好了就給你換上。”
聽見有自己的,張起靈有些開心的將手裡的經書放到一邊。
“那你現在繡給誰。”
張起靈實在是好奇。
“給瞎子。
瞎子的額吉給瞎子繡了好多的衣服,但是瞎子不舍得穿,被子也是來來回回就用那兩個,我就給他縫幾件,讓他現在穿,他額吉縫的那些,到時候帶走。
現在就用我縫的就行,壞了也不心疼,他蓋著也放心點。”
張起靈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然後看看自己身上白瑪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