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一天天的想著不自由毋寧死,你自由不了,覺得難受就直接死,抓緊時間投胎,下輩子彆做長生種了。”
看著白梔說完就轉身離去的背影,長老看向那些一看就在動腦子的張家人,很是不解。
"我也這樣說過啊,怎麼沒有白梔那樣的效果呢。"
長老肯定是想不明白的,畢竟以前的他們可沒有說過他們的利益會和張家的分崩離析掛鉤。
族人都以為,就算是分家了,長老們一樣會吃香的喝辣的。
誰知道張家出事之後,長老們也是受苦受難啊。
現在知道長老們一定會“好好建設家園”,然後帶著他們這些“炮灰”走向美好的未來,他們當然會相信了。
利益,一個能拋卻恩怨將人們緊緊聯係在一起的神奇事物。
張啟山沒人管了,跑去張澤專的身邊下,想要阻止彆人對他父親的刑法,可惜了,沒人搭理他,並且直接將他隔離了。
“你要想澤專沒事,不如去求求族長,那個姑娘一看就是疼族長的人。”
族老將張啟山攔住,帶著他離開了那片血腥氣彌漫的地方。
張啟山的電話往齊家打了一個又一個,最後在半天沒有人接的情況下,張啟山拖著病體又跑了。
這次他還是聰明的,畢竟他走的悄無聲息,就是瞞著白梔,不讓白梔知道他是去煩張起靈的。
想通了的張家人,也可以說是想要最後救一下張家和自己的族人,在下午的時間,就將悄無聲息的將那些紙條送到了白梔的門口。
錦池抬著那一籮筐的紙條站在白梔的麵前,有些心疼的看著被人按摩還一臉疲憊的白梔。
“小姐,東西都在這了,要現在看嗎?”
白梔睜開眼睛,看著那快要滿了的紙條,眼皮都在跳。
“去找那些長老族老來,讓他們乾活。”
長老們安逸了沒有半天的時光,就在白梔的院子裡齊聚一堂了。
“乾活吧。”
白梔看著站在院子裡不動的長老們十分的不解。
“怎麼,分類討論呀,等著我乾呐,我是你們的爹嗎?現在你們的族人們又一次信任你們,想要你們做出改變了,你們還不動手讓他們看見你們在乾活,難道捏美女想要張家就此分崩離析,然後一個兩個的死的死、死的死?”
長老們感受到院外族人的關注,遲疑了一會兒,在白梔沒有很關注的情況下,開始將問題分門彆類。
族老看著那些不講義氣的人將自己推出來和白梔交流,為了自己的將來,壯起膽子,看向門口被好多個火盆圍繞著閉目養神的白梔。
“問題都整理出來了,然後呢?”
白梔聽著他的問題,額頭血管也和眼皮一起跳了。
“然後,然後你們討論呀,看看怎麼解決,你們是不是瘋,難道你們是小孩子嗎?還要我教你們。
沒有腦子嗎?不會思考嗎?男兒當自強,你們不是男人嗎?那麼多的人,討論呀!交流意見啊!
就算那個問題你們討論不出來解決方案,你們也要在族人麵前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吧,總不能當啞巴吧。”
張家人現在都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了,一個個的就當成沒有明天一樣生活了。
反正就和白梔說的一樣,張家團結在一起,他們死的慢一點,要是出去了,那就等著死的快快的,還痛苦的不行,還不然現在看看長老們的熱鬨呢。
彆說,一個又一個族人聚集在白梔的院外,聽著白梔大聲的對著長老們的謾罵和指責,他們開心極了。
“要是問題解決不了,我以後就像那個姑娘一樣,天天給長老們添堵,反正死的人多了,長老們為了自己也不能把我殺了廢了。”
不知道是那個耿直的人說出了真實的話,得到了在場人的點頭讚同。
確實是這個道理,現在的族人是長老們好好活著的籌碼,長老們不能把他們都殺了,也不能把他們都廢了,那就誰不要命誰過的好唄。
也是這一場啟蒙,讓後來的張起靈們獲益良多。
不用管張家,不用被族人打罵,張家還把他當族長,吃的喝的都有人管,白瑪也有人照顧,他隻需要在這個世界和白瑪好好相處就行。
白梔眼裡的叫罵聲直到半夜才消停,而白梔周圍的院子也被張家人擠得滿滿的。
他們在聚精會神的聽著,畢竟他們不太長嘴,他們需要一個老師,讓他們好好學習。
等白梔的聲音消失之後,張家人才裹著被子滿足的睡了過去。
"真好,又學到了新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