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從沒有懷疑過黑瞎子會愛而不得。
繡著繡著,夫人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惹得彆人一陣疑惑。
二少爺看著夫人抑製不住的笑意,也是好奇心四起。
"開心白梔是自己兒媳婦?不對呀,現在還不是呢。開心大哥有人愛?也不對呀,人白梔剛開始的就是喜歡他愛護他的呀。"
實在是想不出來,二少爺也不再為難自己的腦細胞了。
“額吉,你在開心什麼呀,笑意忍都忍不住。”
夫人繡花的手一頓,然後東西放在膝上,看向二少爺。
“我在笑梔子呢。”
張起靈聽著夫人的話,也不盯著白瑪縫衣服了,轉頭看向了夫人。
“為什麼。”
夫人看著疑惑的張起靈,笑意更濃了。
“我要是梔子啊,我肯定不會那麼快原諒小齊的,哪有梔子這樣的,難受了那麼多天,就隻和小齊耍半天小脾氣的,太好哄了。”
張起靈這顆被白梔傳染的小腦袋想不明白,於是他的媽媽白瑪也不準備讓他想明白了。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大人的事情他還是少摻和一些吧。
輕輕拍了拍張起靈,將衣服比在他的身上,成功的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可不就是想笑嘛。
有一個這麼喜歡自己兒子的姑娘,連和黑瞎子生氣都不舍得,夫人晚上睡覺估計都會笑醒的。
屋子裡的人都有各自的事情做,媽媽們給她們的孩子做衣服,孩子們一個比一個無聊。
無聊到張起靈不知道是不是從白瑪那裡弄了一小截的繩子,要和二少爺在一起翻花繩。
二少爺看著麵前認真的張起靈,和他手裡的那“兩根麵條”。
“啞巴,你…這是童心大爆發?”
張起靈聽著二少爺的話,無奈的歎氣,然後將舉著的花繩放下。
“你真無趣。”
好一個無趣,誰看了你說一句倒反天罡。
張起靈這個啞巴張竟然說南瞎這個“小話嘮”無趣。
二少爺聽著就覺得鬨心。
指著張起靈,語氣裡的不可置信都要溢出來了。
“嗨~你個啞巴張,你說誰無趣呢,誰看見咱倆不是都找我交談,我還無趣,我要是無趣,你成什麼了。”
黑瞎子抱著白梔伴著二少爺的吐槽就進來了。
“你無趣。”
說完,將懷裡的白梔放到張起靈的身邊,輕柔的拍的白梔,將人叫醒。
“小小姐,老張找你翻花繩了。”
白梔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坐在圓凳上,直接將手上舉了起來。
“翻吧翻吧,玩完了睡覺。”
說著,一個大大哈欠就出現了。
張起靈看著白梔舉起的手,連手裡的那根沒有任何彈性的繩子都扔到了一邊。
“好。”
聽著張起靈的話,白梔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流著眼淚,還要和張起靈一起玩。
夫人和白瑪都沒有關注白梔和張起靈,畢竟這倆孩子,湊半天也湊不齊一個完整的腦子,再怎麼玩也出不了什麼意外。
要是加上二少爺嘛…那就另當彆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