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的一幅掛畫,要是保存的好,能一直放下呢。
至於白梔做出來的那些色紙、海報、掛畫。
等他回去騰出一間屋子放。
想著,黑瞎子肯定的點頭。
"每個房子都弄那麼一間放東西,這樣不管住哪一個,就都能看見額吉了。"
夫人和丫鬟看著黑瞎子,拿著書,時不時點頭,都覺得有些奇怪。
看了那麼多遍,這個感悟是不是有點多了。
他們開心又溫馨,隻是白梔不太好。
因為時間短,但是任務重,所以白梔和燈媽媽選擇了“刷題”。
就先緊著一個小節點來,這樣熟練了,也能快一點。
於是,白梔對塔木陀和張家古樓更加的深惡痛絕了。
在第一百零一次從隕玉裡將要進來受苦的張起靈踹下去之後,白梔這個讓眾人警惕的存在,卻在看了他們一眼之後,趴在洞口,吐了起來。
吳邪看著白梔的狀況,趕緊去看周圍夥伴的樣子。
"這個沒有問題呀,怎麼就能吐成這個樣子呢?難道隕玉裡的美醜和現實裡顛倒,所以她被我們醜吐了?!"
吳邪想的入神,白梔那邊也吐完了。
虛弱的靠在邊上,白梔將一個箱子扔了下去。
“彆看了,進去也沒有用了,西王母已經被我殺了,至於這個隕玉,更沒有用了,對了。
對,就是你,陳文錦,不用再進來了,沒有用了,隕玉已經不能停止你的異化了。”
看著陳文錦停止了小動作,白梔又將西王母的腦袋扔了下去。
“你和張起靈去看那個箱子裡的東西,是你倆母親的東西。
有錄音,有錄像,還有一些做成周邊的東西,我也不收你們錢了,再見,再也不見,太惡心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們的臉了。”
說著,也不管他們的反應,直接走了。
小任務,且世界意識也不是都那麼的大方,所以白梔這些天就是收一下塔木陀的隕玉能量和西王母能量,不用和他們有過多的糾纏。
看著白梔像是遊魂一樣消失,黑瞎子和解雨臣將那個西王母的腦袋踢的遠了一點。
而黑瞎子,沒有管再一次上去的張起靈,蹲下身,去看箱子裡東西。
“嗬!我倒要看看,那個小姑娘能不能給我重現一下我母親的影像。”
他現在很生氣。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親人,他的額吉,再也看不到了。
那些人命,那場災難,那些消失的沒有了蹤影的東西。
他再也看不見額吉的樣子了。
要不是白梔跑的快,黑瞎子都要衝上去拉著白梔,打她一頓了。
看著黑瞎子不正常的神情,解雨臣退回幾步。
"也能不是打一頓的事情。"
隻是等張起靈轉了一圈又下來,黑瞎子還沉迷在箱子裡的世界無法自拔的時候,張起靈也加入了黑瞎子的隊伍。
涇渭分明,黑瞎子一半他一半,兩個人,看著那個小小的相機裡的錄像,聽著母親的聲音,潸然淚下。
隨後又極其破壞氛圍的為了這個裝東西的箱子大打出手。
那些東西太脆弱了,他們誰都很需要箱子。
最後解雨臣將那些東西又用膠帶纏好,合上箱子,拎在手裡。
“既然你倆都不想這個箱子在對方的手裡,那麼這個箱子就由我來拿著,你們可要保護好我啊。”
南瞎北啞對視一眼,然後跟著解雨臣,小心的盯著那個箱子。
“或許那個小神仙可以在扔下來一個箱子的。”
聽著黑瞎子小聲地話,解雨臣笑著嘲諷他。
“怎麼現在變成小神仙了,不是之前想要把她剝皮拆骨的時候了?”
因為能量消失的徹底,野雞脖子都懶得管他們了。
它們現在著急逃命,那個蛇母,瘋掉了。
他們輕鬆愉悅了,就是白梔有些難受。
本來黑瞎子他們開心的等著白梔的到來,結果白梔看見他們的一瞬間,就跑出去大吐特吐。
“我變醜了?”
張起靈聽著黑瞎子的話,也陷入了懷疑。
隻是不等他們消化這個白梔看見他們就會吐的事實,白梔就又插了黑瞎子一刀。
她搬回來之前的那個院子。
夫人本來還想好好和白梔說說,結果白梔在院子裡住下了,連飯都沒有一起吃。
等到走的那天,白梔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臉色難看的和黑瞎子張起靈站在一起,聽著夫人和白瑪的話。
白梔一一答應了。
看起來場麵很感人,其實白梔將人送到家裡之後,就又去吐了。
真的,太噩夢了。
一百多個世界了,每次白梔都是睜眼張起靈閉眼黑瞎子,再好看,白梔也受不了了。
那可是工作,多親密的人在工作裡,都讓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