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執事,此事可是有什麼誤會?”
見那對紅袍打手,在自家客棧門前停下,客棧老板頓時滿頭大汗,寒蟬若禁地走出來,顫音問道。
同時袖下遞出了一兩銀子。
客棧掌櫃沒聽到那破舊紅袍青年的聲音,不知道是有什麼做的讓那陰鷙男子不痛快的地方。
陰鷙男子瞥了他一眼,有些嫌棄的收起那張枚銀子,毫無顧忌得塞入懷中。
雖後他的眼神望向客棧下方的那些酒客。
那些粗糙的漢子都是紋絲不動,場中氣氛壓抑的可怕,看到陰鷙男子,他們無一不是心驚肉跳,還怕他們一個不順,便是一柄索命大刀落下。
陰鷙男子看了旁邊破舊紅袍青年一天,那青年掃視一番,搖了搖頭。
此刻陰鷙男子咧了咧嘴,然後望向那些酒客。
“都給我滾吧!”
他的語氣很淡,卻是帶著一種讓人心悸的壓力,不容置疑。
然而在場的眾人,聽聞此言卻是如釋重負,就像是持久的陰天終於遇到了陽光,頓時馬不停蹄的向外趕去。
轉眼間,就走的個乾乾乾淨淨。
空蕩蕩地一片大廳。
客人被清掃的乾乾淨淨,旁邊的客棧掌櫃卻是一聲都不敢阻止。
待在這鎮上的幾年,他太清楚眼前這個陰鷙男子的手段了。
忤逆這個男子,被困住扔進琉江喂魚,都是極為輕鬆的下場了。
“那個扛著妖獸屍體入店的在哪個房間!”
陰鷙男子望向身側的客棧掌櫃,生硬如同陰冷的毒舌,讓他渾身打了個冷顫。
“在,在甲子房……”
麵對此景此幕,他根本沒有隱瞞客戶隱私的想法,隻想這些冷麵閻羅趕緊離開。
聽到客棧掌櫃的回答後,陰鷙男子往後略一招手,頓時幾個好手上前,轉眼間將沈修的窗戶房門圍堵了個水泄不通。
“小子,我們懷疑你帶了疑似疫病的妖獸屍體入鎮,請配合一下。”
陰鷙男子陰冷笑著,隻覺得老三的台詞扣帽子,有時候還真是扣得帶勁。
房間內紋絲不動,根本沒有聲音。
有個打手覺得奇怪,身體前傾,想看裡麵有什麼。
正此時,他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一道亮光,瞬間穿透窗紙。
一陣慘叫突然響起,眾人尋聲望去,隻見一個靠在窗戶邊上的同伴,手掌被一柄長刀,透過窗戶直接紮穿。
刀身徑直闖過他掌心,抵在他的胸口處,血流如注。
他慘叫著,想要脫離那柄長刀,卻有因為太過疼痛的原因,而又不敢退後,模樣淒慘。
旁便同伴下意識上前幫忙,卻看到那柄長刀一扭,掌心的刀鋒便是漸漸擴大,那家夥的慘叫聲便叫得更為撕心裂肺。
轉眼就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刀也實時消失。
這樣的畫麵落入在場的紅袍打手眼中,都是不由得心中一寒。
“兄弟們,乾了他!”
心中發寒的同時,義憤填膺。
一人一刀直接踢開木門,衝了進去,轉眼房間內就發出一陣耳欲聾的爆響。
那人以更為迅疾的速度飛了出來,撞斷身後的木圍欄,凋落下去,胸口塌陷一片,麵色發青地躺在地上,眼看不能再活了。
同時麵色發青的,還有為首的那陰鷙男子。
他所以為的,隻是日常的檢查楊家鎮的“安防”情況,卻沒想到遇上這樣的硬點子。
就是再硬,也要讓他留下。
想一想那兩條黑妖熊的屍體,怎麼也是一筆不菲的銀子,他很久沒有撈到這麼大的外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