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武館的方向,卻是匆匆跑來一個年輕弟子,走到沈修麵前,突然放緩了腳步,麵色有些恭敬的說道。
“沈修師兄,楊館主已經醒了!”
“我這就過去。”
沈修一聽,眉間頓時舒展開來,對那武館弟子說道。
隨後用手撿起盤中的幾個包子,邊啃便跟著那少年往武館走去。
“剛才那好像是金虹武館的弟子吧?”
“是的!”旁邊的男子點點頭。
“那他剛才喊那說話的小子什麼?”
“嗯……我記得,好像是叫沈修……”
男子回憶著方才景象,頗為猶疑的說道。
“金虹武館,沈修師兄……臥槽……”
大漢刹那之間有些傻眼了。
討論討論著,沒想遇到了正主。
隨後想起沈修那可怕的威名,那大漢麵色有些痛苦的說道,“那我應該沒說什麼他的壞話吧!”
“沒有沒有!”
大漢鬆了口氣,卻有聽到了接下來的聲音。
“但你好像說他懂個屁,還說沈大爺自然喜歡那個稱號喜歡得緊。”
大漢身影僵硬在原地,頓時有些傻眼了。
他的小心臟也有點緊。
……
如果說在去赤火寨前,與之後有何區彆。
那恐怕在沈修,渾身染血的踏出赤火寨的大屋之後,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之前的他在金虹武館中,向來自顧自的修習練武,要麼就是一天到頭見不著人影,不是在賺銀子,就是在練武的路上。
所以即使他的修為,在達到三境伐骨的境界之後,金虹武館的眾多弟子心中,也極少有這麼一號人物。
隻有少有的一撮,知道他的名字。
還是之前傳授習武經驗的原因。
而到了如今,他的名字卻已經在武館當中如雷貫耳,上到教習,下到雜役弟子,無論是誰都沒有不知道這一號人物的。
所以不但是前來帶話的弟子,動作言語中帶著恭謹,就是在他踏入武館之後,周圍正在練武的弟子目光也是齊刷刷的看了過來,目光中都是帶著無比的熾熱。
就是好似,看到了春香樓沒穿衣服的花魁一般。
走過練功場,路過雜役區,一名新來的雜役管事正在訓話。
“你們的師兄沈修知道嗎,血手人屠知道嗎?那就我們武館中的弟子,那實力,是一頂一的存在,但你知道他是怎麼出身嗎?”
場中一幫稚嫩的麵孔帶著希翼的目光。
新來管事吊足了胃口,迎著那些熾熱的目光,咳了咳嗓子頓時道,“沒錯!沈修師兄也是從你們這些雜役弟子過來的,你們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最蠢的人,隻有最懶惰的天才!”
在沈修路過後,那管事依舊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口若懸河,底下弟子目光堅定。
“那個餘管事呢?”
沈修問向旁邊的弟子。
“師兄有所不知,前些日子餘管事回家途中,被人一棍擊中了後腦勺上,當即一命嗚呼了。
由於那巷子黑,當時又無人經過,到如今也知是知何人下的毒手……”
沈修有些驚訝,但卻一點不覺得出奇。
兩人一路走著,便走到了館主的彆院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