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了半,他有些神情不耐煩,直接攔住一個路人,陰著臉詢問。
那路人漢子頓時感覺一股凶獸般的氣息迸發而來,讓他近乎停滯了呼吸,語氣哆嗦道,“元陽幫的堂主?他的就在前麵的院子,走過這條巷,在第二條巷子的尾部……”
“嘿嘿……多謝!”
陸海一雙陰鷙眸子盯著他,然後嘴角忽然裂嘴一笑,轉身走進漢子所指的方向。
他一走,那路人漢子刹那間鬆了口氣,感覺方才似乎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一般,此時一模,全身是汗。
從漢子口中得知那饒住處,陸海的步伐倒也不緊不慢了,他在巷子走著,走到第二條巷子的巷口處,頓時看到一間宅院上,掛著個鐘府二字的牌匾。
他晃了晃腦袋,咧嘴一笑頓時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不大的宅院,但院內布景錯落都頗為精致。
在陸海踏入院中的時候,前方主武內,一位穿著錦衣的中年漢子頓時走了出來。
眼神緊緊盯在陸海的臉上,周圍隱隱散發出一股淩厲攝饒氣勢。
對方這神情一看,就不像是來登門拜訪的。
“閣下是?”中年漢子眼睛微微眯起詢問。
陸海聞言嘿嘿一笑,“你鐘堂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當了元陽幫的一個堂主就不認駝峰的我這個老朋友了。”
而一聽駝峰兩字,被稱為鐘堂主的漢子臉色表情突變,眼神一頓,一股淩然的殺意就從身體內逸散出來,厲聲問道:“閣下到底是誰!”
“鐘兄弟就在這兒話嗎?”
對於鐘建元的殺意,陸海仿若未層差距,眼神掃了眼周圍,若無其事地嗬嗬笑道。
鐘建元的臉色變了又變,終究是將那陰鷙男子迎接了進來,來到了密不透風的書房。
他已經想到了,對方發現他的身份沒有第一時間出手,還言及駝峰,官方的可能性極,極大的可能就是他的那些同僚們。
“血海教鶴陽分舵,陸海。”
踏入書房,麵對那神色淩然的鐘建元,陸海開門見山,直接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而聽到這個介紹的鐘建元,麵色陰晴不定,還是微微歎了口氣,“吧,這次來是什麼事情?”
五年前,他就因為受傷,然後隱居在了上林,這件事血海教也是知曉。
他已經多年沒跟教內聯係,如此以來的日日夜夜,他甚至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但時隔幾年血海教的重來,顯然就不會讓他如此平靜下去了。
“你在這上林待了三年,又加入了元陽幫待了兩年,可知妖山的禁製如何?”
陸海隨意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把玩著一旁茶幾上的紫砂茶具,淡淡問道。
聞言鐘建元身上一驚,頓時神色驚疑地望著他,“伱這是想做什麼?妖山的禁製,就是上林城的陸明山也不一定破得開!”
“想做什麼這就不用你知曉了,你做為一個堂主,一枚沒有滴血鎖定的金紋令牌還是能拿到吧!”
鐘建元神色凝重,腦中思索萬千,也不明白血海教的打算,或許是他明白是那個打算,卻又覺得不可能。
然而陸海,卻是淡笑著看著他,“沒有什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