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是重現之前,太溪城內約定俗成的開館規矩,一家一家地踢館,一家一家地打過去。
而其中施行的手段更是暴躁酷烈。
生死勿論,敗者並入風雷武館。
這麼多家武館,在此沉澱無數歲月,自然也有自己暗藏的底蘊和驕傲。
隻是奈何。
這次雷正行玩的是很大,所以館中聘請的一個五境洗髓的武修作為武器,算是對付這些武館的殺手鐧。
這樣的一個城當中,一個伐骨境界的武修,就已然是一方難得的高手,幾乎能在城中橫著走,更彆三境之上的武修了。
達到了五境洗髓的武修,其極為強悍的修為,在這太溪城中出現,赫然是一種降維性的打擊。
此種實力,麵對那些武館們,有著絕對性的壓製力。
隻是幾功夫,太溪城內就已經是傳言赫赫,數不清的道消息滿飛舞,讓人認不出其中的真假。
但一些消息的真實性,還是能夠給予參考。
幾家武館的館主身死,旗下留存的武館並入風雷的並入風雷,不並入風雷的,也被其弄得分離崩析。
如今威名遠揚的金虹武館,自然也成了對方向著太溪第一武館,前進路上的一塊絆腳石。
於是在風和日麗,晴空萬裡的日頭,迫於武館威名的金虹武館館主向壽應戰。
隔著一個大境界的差距,就算向壽在太溪城實力也是不俗,麵對那風雷武館派來的五境洗髓修為的強者,也隻是一個照麵的功夫。
向壽不想認輸,於是一一次次地爬起,結果就被風雷武館派遣的那人,活生生地打死。
現在的雷正行,如此出現在他們武館館主的葬禮之上,這般如同挑釁一樣的姿態。
這些金虹武館的漢子,又如何不感到憤怒,如何不覺得義憤填膺。
“雷正行,你來做什麼!”
一聲憤怒的爆喝驟然響起。
此刻之間,大廳當中頭戴孝布的林元一馬當先,衝至門前。
氣勢凜然,直接攔住了那雷正行三人進門的腳步。
正路被攔,為首的雷正行也是不急不惱,輕佻地的眼神,隻是在周圍麵色憤怒的武館弟子麵容上掃視了一眼,然後轉回前方林元的身上。
於是一縷嘲弄的表情浮現在臉上,與此同時,飽含譏笑嘲弄的聲音,也隨著淡淡的憑空響起。
“呦,你就是金虹武館下一任的館主林元啊,就不知道接不接受得住我們趙教習的挑戰呢。”
聽聞這話,大廳內的大弟子們都是義憤填膺,滿臉怒容。
“這就不勞你們費心了,還請就伱們滾開,這裡不歡迎你們。”
林元抬頭,麵色凜然地望著身前的三人,吐字堅定,一字一頓地開口道。
目光尤其停留在他後方左邊,那龍行虎步,氣態穩健如山嶽一般的黑衣男子身上。
這黑衣男子,正是雷正行口中的趙教習,也是之前傳言從上林專門請來的五境洗髓高手。
其手段賭是心狠手辣。
之前數家武館的館主就是命散此人之手,就連他們實力修為已經達到四境歸藏的館主向壽,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