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確實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聽陳凡叫自己東哥,謝西東嚇得差點沒給跪下,誠惶誠恐道
“前輩老大,您可不敢這麼叫我啊!你如果抬舉我,直接叫我東子就行,有事您吩咐,我絕不說個不字。”
“行,東子,我媽被人給綁架了。”
“什麼!?”
謝西東此刻正在自己的場子裡按摩,陳凡的話就如一道驚雷劈下,直接就讓他從按摩床上蹦了起來,嚇得按摩小妹一激靈。
“他媽的誰敢這麼大膽子,連您母親都敢綁!?”
陳凡搖搖頭,淡淡道
“對方隻是發信息給了我個地址,沒有亮身份,西郊舊鐵路橋旁的廢廠房,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你也帶點人過來吧。”
“好的!我現在立刻召集人馬!連您母親都敢綁,看我不把這些雜碎剁巴了喂狗!”
謝西東連連點頭,接著又含帶敬畏道
“前輩老大,您還有什麼吩咐?”
陳凡閉上眼睛,捏了捏鼻梁道
“綁匪講明讓我一個人過去,所以你不要急著出發,晚半個小時再動身,我先去看看情況。”
“行!前輩老大,沒問題!”
“草!你個娘們有病啊!脫老子褲子乾嘛!快點把老子衣服拿過來!強子!馬上去把那些”
陳凡沒有繼續聽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冷冽的麵容殺意濃鬱。
不管對方是誰,有多少人,都已經觸碰到了他身上的逆鱗,他也必定會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這,也是他把謝西東給叫上的原因。
此時在那座廢棄廠房內,一輛黑色奔馳大g停於其中,車頭的碳素大燈將昏暗破舊的空間照得亮如白晝。
靠近廠房的門口,還圍聚著十幾名手拿砍刀、麵貌凶惡的男人,正叼著煙卷或站或蹲的閒聊著。
而在他們不遠處的隱蔽角落,還坐著兩個男人,忽明忽暗的香煙映照出了他們的臉。
其中一人是個大光頭,黑黝黝的臉上斜著一條血紅色的刀疤,凶神惡煞得就如一頭惡狼。
這人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背心,肌肉發達,青筋縱橫。
下身是一條迷彩褲,腳踩一雙叢林作戰靴,一看就是刀口舔血,常年行走在死亡邊緣的人物。
而他身旁的另一男人則是穿著一身精致的藍色西裝,腳上的皮鞋澄光瓦亮,與這廢棄廠房的破敗顯得格格不入。
不用多說,和陳凡猜的一樣,他就是馬伯明。
而他身邊的凶猛漢子,就是他花大價錢請來的綁匪頭子,外號黑狗。
自從馬伯明給了豹哥一千萬的跑路費後,心裡就始終順不下這口氣。
他無法容忍自己竟然會被一個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給羞辱了,而且還壞了自己的好事。
所以他寧願賣掉自己手上的一套房子,也要死死把陳凡給踩在腳下折磨一遍。
不過第一次做這種事的馬伯明還是顯得很緊張,轉頭衝著黑狗小聲問道
“狗哥,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黑狗把玩著手中匕首,很是不屑的看了馬伯明一眼,冷笑道
“嗬,能有什麼問題?你出錢我辦事,等那小子來了,她們娘倆的結局都是一個死,你怕什麼?”
“啊!?”
馬伯明大驚失色,說話都結巴起來
“狗,狗哥,我沒說讓你殺人啊,我隻是想狠狠教訓一下陳凡那傻逼而已,殺人可是重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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