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拔出殃氣也隻有兩種辦法可行,第一種就是管逝者的家裡要一點逝者生前的衣物,把它煮水後喂給遭殃的人服下,殃氣自解。
第二種就是找準這股殃氣在被衝撞的人體內什麼位置,然後用針挑破皮膚,讓這股殃氣釋放出來。
現在陳凡連剛才那女人是誰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要到它生前的衣物,所以也隻能用第二種方法救許元良和張世民。
要換成彆人,這第二種解殃的方法是極難無比,因為你根本就看不見也摸不著這股殃氣會在人體內哪個位置。
但好在這對於陳凡來說,基本上就算是開卷考試了,手捏一枚銀針直接就紮在了許元良額頭的眉心處,接著輕輕往上一挑,登時就噴出了一道小血柱。
而隨著血柱同時噴出來的,還有一縷綠色煞氣,這就是殃氣了。
隻見這縷殃氣在許元良的腦門上繞了一圈,接著順著打開的窗戶飄了出去。
陳凡鬆了一口氣,手掐劍指點在許元良的眉心處,灌入了一道真氣。
下一秒,許元良的臉上恢複了血色,也緩緩睜開了眼睛,迷茫的看著陳凡。
“陳,陳大師?您怎麼會......我這是怎麼了?”
柯紹芬見許元良終於蘇醒了,激動地爬過來,伏在他胸膛上痛哭流涕。
“阿良,你終於醒了!終於醒了!謝謝陳大師!謝謝!”
陳凡微笑著點點頭,一刻也不耽擱的走到張世民這邊,捏起一枚銀針刺進了他胸口的一處位置。
隨著血柱的飆出,一縷綠色的殃氣也從張世民的體內鑽了出來,順著窗戶飄了出去。
在同樣給張世民灌入一道真氣後,張世民也悠悠轉醒,一臉迷茫的撐起了身子。
陳凡長長舒了口氣,一邊收回銀針一邊說道:
“你們兩先休息一下,很快就能下床了。”
兩人聞言,一臉困惑的看向陳凡,齊聲問道:
“陳大師,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陳凡看了兩人一眼,淡淡道:
“你們都遭殃了。”
“遭殃了!?”
兩人同時發出了聲音,一個語氣中帶著不解,一個語氣中帶著驚恐。
左文友嗬嗬一笑,將剛才的事又給兩人說了一遍,聽得兩人心驚肉跳。
等緩過神來後,兩人齊齊向陳凡恭敬的拱手,滿臉感激道:
“陳大師(陳前輩)!感謝您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陳凡笑著擺擺手,淡淡道:
“行了,大家都是幾個熟人,就不用這麼客套了,難道我還能眼睜睜的看你們死不成?”
聽到陳凡的話,房間內的人全都笑出了聲,原本緊張陰鬱的氣氛消散了不少。
許元良在柯紹芬的攙扶下,緩緩下了床,一臉不解的問道:
“陳大師,我家裡為什麼會好端端地跑進來殃魄呢?”
陳凡眯起眼睛,皺著眉道:
“你問道點子上了,殃魄這東西是不會無緣無故跑進生前與其沒有交集的人家裡的,所以你家裡應該是被人下了‘鎖秧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