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對我們不客氣?你還真是好大的口氣!”
黑衣男人表情鄙夷的冷笑一聲,眯眼看著陳凡道:
“小子我告訴你,被我們抓進來的,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你這個勾結外敵的漢奸,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你還想出去?簡直做夢!”
“你現在沒有其他路可走,隻有坦白從寬!如果你老實交代事實,到時候我興許還能幫你減減刑。”
“不過你老實交代的速度要快,如果被你另兩個同伴先你一步交代完了,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就像黑衣男人所說的這樣,在陳凡被接受審訊的同時,陸風、張誌宏和空任也正分彆被關在不同的審訊室裡接受審訊。
陸風的脾氣火爆,再加上鐵骨後期的實力,‘哢’的一下就把銬在手上的的鎖銬給掙斷了。
他擔心陳凡和張誌宏的安危,想衝出去找他們。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護龍組裡的人個個都是高手,他剛一反抗,就被審訊他的兩個男人給製服了,接著就遭到了一頓暴揍。
而張誌宏就比較老實了,乖乖的一口氣把什麼都說了,就連今天早上起來在山上哪個位置拉了尿都說得清清楚楚。
可儘管這樣,審訊他的人依舊不相信他所說的話,始終把他當成了漢奸對待。
最慘的就是空任了,與其說他是被關在了一間審訊室,更應該說他是被關在了牢房裡。
他整個人都被吊了起來,身上傷痕累累,顯然是遭到了嚴刑拷打。
他的麵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背心的男人,渾身肌肉爆炸,手裡拿著一根黑色的橡皮棍,用陰冷的語氣對著他說道:
“空任,你也彆怪我無情,是你做的事太惡劣了!二十多名同伴和戰友,你也下得去手害他們?”
“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吧,賀茂高南到底是什麼時候找上了你,你又是收了他什麼好處,才如此喪心病狂的出賣自己人,破壞我華國龍脈的?”
“還有陳凡、陸風、張誌宏這三人,他們是不是賀茂高南安排在我華國的小鳥國奸細?”
空任聽到這話,激動地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他自己雖然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但更加擔心陳凡他們三人的安慰,連連搖頭道:
“不是的,蔣隊長,陳凡他們是好人,我身上的屍毒就是陳凡給治好的!”
“我敢以我的人格擔保,陳凡他們絕對不是什麼小鳥國的奸細,他們都是我華國的棟梁之才,請你一定要放了他們!”
“哼!人格?你一個叛徒,有什麼臉跟我談人格!”
蔣力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緊攥的橡皮棍如同懲戒的鞭,猛然揮落,毫不留情地抽擊在空任的身軀之上。
這一擊,仿佛蘊含了足以撼動山嶽的力量,伴隨著沉悶的聲響,竟是生生打斷了空任的兩根肋骨。
然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劇痛,空任非但沒有發出絲毫呻吟,反而緊咬牙關,臉龐因極度的忍耐而扭曲,聲音低沉而堅定的說道:
“蔣隊長......你們如果想要找人頂罪跟上麵有交代,那我一個人就夠了,請看在咱們共事這麼多年的份上,放了陳凡他們......”
“閉嘴!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蔣力夫因冷冷的嗬斥一聲,又抽打了空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