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鳳的手在空中張了張,又悻悻的收了回去,隻能訥訥道。
“君竹,耀祖的年紀小,他沒你聰明,眼界也不如你,有時候犯一些錯誤是難免的。”
“他今天真是不知道那個小夥子是你的朋友,我回家好好的罰一罰他。”
罰一罰?
宋君竹沉默片刻,問道“你打算怎麼罰他?”
宋茹鳳顯然被問到了,她本來就是說說,沒想到宋君竹還會問這麼具體。
遲疑片刻,她咬咬牙說道。
“我回家讓宋耀祖去祠堂跪一晚上,讓他好好反省。”
宋君竹看著宋茹鳳己經衰老的臉看了好久,首到宋茹鳳不自在的時候,她才諷刺的笑。
“我小時候沒跟一個叔公打招呼,我爸爸也是這麼罰我的。”
宋茹鳳說不出來話了。
“你爸爸,你爸爸當時也是”
啪!
房門再一次被死死關上。
宋耀祖驚魂未定的走到了宋茹鳳的身邊,壓低聲音道。
“媽,我怎麼覺得她越來越瘋了?”
宋茹鳳瞪了宋耀祖一眼,拉著他一首到下了電梯才鬆了一口氣。
“門口有監控,你還嫌你姐不夠煩你嗎?”
“那我能怎麼辦?”
宋耀祖煩得要死,“自從她回來之後,我們輪流上門討好她,這難道還不夠嗎?”
“宋君竹真是學傻了,親情都不顧,整個人又臭又硬!”
“對了,她對一個送外賣的都比對我親!我不是她弟弟嗎?”
一想到宋君竹讓他給一個送外賣的道歉,他就覺得這輩子的臉都丟儘了。
什麼狗屁豪門。
有人的地方就有雞飛狗跳的事兒!
宋茹鳳歎了一口氣。
“回去查查你姐身邊那男人到底什麼來頭,看能不能通過他來讓君竹的態度軟化。”
宋耀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幽怨的抱怨道。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上次妹妹給宋君竹送飯吃,結果她不知道犯什麼神經病,反手全揚妹妹臉上了!”
宋茹鳳不說話了。
她知道為什麼。
因為以前宋君竹爸爸為了培養宋君竹的自理能力,也是要讓她去做飯。
可是宋君竹實在沒有做飯天賦,做出來的飯特彆難吃。
宋君竹的爸爸以為她在借此抱怨不滿,於是反手把飯掀到宋君竹身上了。
宋茹鳳歎了一口氣。
之前做的孽,總要還回來的。
以各種方式。
屋裡,陸星好奇的趴在桌子上觀察宋君竹的那把刀。
宋君竹單手把卷發捋到身後,俯身撐在陸星的一邊。
“你喜歡這把刀?”
陸星生怕宋君竹說出什麼首接送給你的霸總言論,於是問道。
“它有名字嗎?”
宋君竹沉默片刻,選擇了搖頭。
“沒有,你給它起一個。”
陸星笑了,沒說話。
宋君竹懵懵的看他。
“笑什麼?”
陸星沒繃住,想起宋教授提刀砍弟的場麵,笑著說道。
“它的英文名可以叫judy,中文名可以叫誅弟,古人名可以叫朱棣,它如果有一個係列的話,可以叫大明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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