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衫挑眉,絲毫不懼,嘴角翹起,淡淡的跟宋君竹對視。
雖然知道宋君竹的背景強大。
但是她也不差啊。
她家裡是乾醫療行業的,地位很特殊。
她就算是棄醫從藝了,但是她手裡握著的醫療資源也比一般有錢人強大多了。
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生急病?
池越衫輕笑一聲。
有能耐宋君竹就一輩子都彆求到她身上。
宋君竹懶得搭理池越衫,低頭張開手掌,一顆牛奶巧克力靜靜躺在手心。
這是陸星送的。
溫靈秀愣了一下,移開了目光。
她知道陸星的兜裡總是會有幾塊這個牌子的小糖果小巧克力。
隻是沒有想到,再相見,就到了彆人的手裡。
溫靈秀輕輕歎了一口氣,心底悵然。
池越衫咬緊後槽牙,露出一個淡笑,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巧克力熱量太高太甜,攝入後會胖的,還是丟了好。”
“丟哪兒,丟你嘴裡嗎?”
宋君竹慢條斯理的撕開巧克力的包裝,毫不掩飾的開口。
溫靈秀抿了抿唇,沒讓自己失禮的笑出來。
她之前麵對宋君竹的時候,隻覺得這人氣質像劍一樣銳利,並且絲毫不講情理。
但是現在看到宋君竹的劍鋒指向彆人的時候。
她竟然想笑。
宋君竹已經意識到麵前兩個人都清楚互相的身份了,她就不會再遮遮掩掩的。
在陸星麵前收斂一點,也隻是不想打亂陸星考試的心神。
現在陸星走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宋君竹雙手環抱在身前,黑色卷發垂至腰間,她看著溫靈秀問道。
“你走不走?”
啊?
戰火突然燃到了自己身上,溫靈秀有些驚訝。
“我......該走還是不該走?”
她不懂宋君竹問出這句話的用意。
宋君竹推了推鏡框,一雙桃花眼中卻內斂著寒意。
“走的話就趕緊走。”
“不走的話,我請你喝杯咖啡。”
什麼?
溫靈秀沉默片刻,突然懂了。
上次在帝都,臨走之前她把賬單給結了。
原來宋君竹一直記到現在。
好吧,看來自尊心極強的宋教授上次是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於是非要請回來找個麵子。
去吧。
去的話說不定能聽到一些陸星的消息。
“可以。”
溫靈秀彎了彎唇角,和煦溫柔的像個古代身居後院的夫人。
宋君竹蹙起眉頭。
她第一次見到溫靈秀就意識到了。
這人好歹也是個老板,怎麼身上總是有一種嫁做人婦的柔順氣質。
算了。
同意了就行。
居然讓情敵給她結賬了,這對宋君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侮辱!
要是不把這杯咖啡請回來,她死前都得把棺材板掀開給溫靈秀的墳前送杯咖啡!
“走吧。”
宋君竹把車鑰匙丟給項助理,轉身打算離開。
剛走了兩步。
突然間。
宋君竹回頭看著池越衫。
“你跟著乾什麼?”
“我沒錢喝咖啡,想喝免費咖啡。”
池越衫得心應手的擺出了一副可憐的樣子。
宋君竹震驚了。
這麼能屈能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