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枚對戒之後。
她送給了陸星一枚更大更貴的鑽戒。
另一枚鑽戒現在就在她的手包裡麵。
可假的就是假的。
甚至。
她連陸星有沒有把那枚鑽戒賣出去都不知道。
溫靈秀心中波濤洶湧,麵色愈發的平靜,隻是淡淡笑道。
“我不認識她。”
片刻之後。
“她叫什麼名字?”
池越衫差點笑出聲來。
看看。
她還以為溫總真的大大方方的一點都不在意呢。
這是溫總看了這麼久熱鬨的報應啊!
心裡應該不好受吧?
池越衫看向了宋君竹,崇拜道。
“這得問宋教授了。”
“畢竟那小粉毛和陸星之間,就是宋教授給拆散的。”
“池越衫!”宋君竹冷著一張臉看著池越衫。
池越衫笑了一聲,眨眨眼睛,推開扇子遮著半張臉,無辜的說道。
“難道是我誤會宋教授了,不是宋教授拆散的嗎?”
“你到底在發什麼瘋?”宋君竹冷冷的盯著池越衫。
很難得。
一向神經病的宋教授也有說彆人在發瘋的一天了。
真是倒反天罡啊!
池越衫笑彎了眼睛。
她依舊把扇子遮著半張臉,防止宋君竹這死瘋批突然潑她一臉咖啡。
這妝可好看了呢,潑毀了多可惜啊。
溫靈秀看看宋君竹,再看看池越衫,微微歎息一聲說道。
“你不惹宋教授不就好了。”
又害怕宋教授做出點什麼事兒,又要拚命的去惹宋教授,這到底在想什麼?
池越衫依舊笑著不說話。
要不是她今天出門機智,她連陸星一麵都見不到!
宋君竹這死瘋子占了陸星這麼久,就真的覺得自己高枕無憂了?
憑什麼?
她一定要給宋君竹找點不痛快。
她就是要提醒宋君竹。
人家陸星和他的女朋友,那可是你宋君竹給拆開的。
不會好日子過久了就忘了這事兒吧?
真以為陸星對你就是真心的了?陸星心裡說不定還恨著你拆散他跟女朋友呢!
很顯然。
她的提醒很到位很有效,至少現在宋君竹破防了。
池越衫看宋君竹隻是剛才眼底流淌著幾乎要殺人的怒意之後,終於放心下來。
她摩挲著溫潤的玉質扇墜,心情舒暢。
呼——
果然。
忍一時越想越氣,報仇是不能隔夜的。
誰叫宋君竹非得來惹她呢。
哎。
池越衫盯著在空中晃動的扇墜,尋思著池水也不知道脫出重圍了沒有。
溫靈秀看看臉色陰沉的像要殺人的宋君竹,再看看眉眼清麗溫婉的池越衫......
“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
溫靈秀還是在意這件事,於是又問了一遍。
在她的印象裡,陸星對所有的客戶都深情溫柔,對所有的前客戶都冷漠絕情。
這個世界上居然能有一個女孩就這麼享受到了陸星的所有。
溫靈秀不得不在意。
宋君竹看了溫靈秀一眼,煩躁的丟下一個名字。
“柳卿卿。”
“柳卿卿?”溫靈秀愣了一下,又念了一遍,“柳卿卿......”
好熟悉的名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