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其實秘書跟著小柳總這麼長時間了,也知道簡立芸就是小柳總的一塊心病。
這倆人簡直就是百分之百不合適的人。
一個浪蕩不羈遊戲人間,看誰都像是在看樂子。
一個表麵看淡一切實際內心虛榮,話說兩句就想說教人。
真不知道小柳總是怎麼跟簡立芸這種女人分分合合糾纏了那麼多年。
休息室的門被輕輕的關上。
柳天霖靜靜的靠在沙發上,他並不會阻止柳卿卿跟自己的親生母親聯係。
他已經是個夠不合格的父親了。
沒有必要連小孩需要的母愛也全都剝奪。
所以簡立芸平時跟柳卿卿聯絡感情,他就權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不見。
但現在情況特殊。
所有柳家的人不論是在國外念書還是在做生意的,全部都回到了柳家。
柳卿卿也絕不能離開。
柳天霖握著手心裡的十字架,想到了簡立芸的臉。
他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無數高樓大廈的主人,是天生站在金字塔尖的人。
在柳天霖的生命當中,隻有六個字。
我想要,我得到。
可簡立芸是個例外。
簡立芸跟他上的同一所大學,所有人都對他的態度熱切,隻有簡立芸對他視而不見。
現在回想起來,那種招數真的是很明顯的欲擒故縱。
可他那個時候太年輕。
當人開始對另一個人好奇的時候,那就徹底完蛋了。
台北落下第一場雪的時候,他站在市民大道上突然對簡立芸說了我喜歡你。
那個時候簡立芸正在給他戴毛絨手套,在聽到這四個字驚訝地抬頭。
喜歡的姑娘因為你的話而產生情緒波動,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所以柳天霖很驕傲。
那天太冷,簡立芸的眼睛亮晶晶的,六角雪花片片落在她的睫毛上。
她的嘴唇被凍得發白,臉頰卻染上一抹淡粉色。
瞬間永恒。
那首歌說雪地裡相愛,零下結晶的誓言不會壞。
柳天霖用了很多年來證明,這句歌詞是錯誤的。
呼——
長舒一口氣,柳天霖叫來了人。
總是去想一段失敗的經曆,還是太閒了。
他忙得很。
“通知下去,隻要陸星登上柳家的船就立刻報到我這裡,不論用什麼方法,先把他留下。”
“另外......”
柳天霖想到熊冬陽說的計劃。
沒想到陸星年紀挺小,心智倒是挺堅定的。
但凡陸星有一絲的向往,他就一定會被熊冬陽的計劃腐蝕。
“好吧。”
“我承認是個有點骨氣的小家夥,但那又怎麼樣,誰讓我親愛的女兒喜歡你呢?”
“所以,乖乖當狗吧。”
柳天霖嘴角彎起,握緊了手心裡的十字架,眼神裡閃爍著愉悅的光芒。
“叫人去內地開始尋根,找一找陸星的親生父母。”
......
......
ps.v我個免費禮物,封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