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講怎麼少而精的說話,怎麼能引人注目的出場,怎麼一舉一動都能特彆呃特彆帥!”
“有沒有?多少錢我都買!”
宋君竹沉默了。
片刻之後,她開口道。
“ha,走。”
“誒誒誒彆走啊。”
柳天霖招手試圖挽留,十分不舍道。
“哎呀我是真的想知道啊宋教授,多少錢我都買啊,宋教授不要走!”
他說著不想宋君竹走,但其實一步也沒往前挽留,站在原地就差揮揮手絹了。
剛走了兩步路,宋君竹突然停下。
柳天霖眼睛瞪大,挽留的手突然一頓,我去,你真不走啊?
宋君竹的輪椅轉動,她看著柳天霖,淡淡地說道。
“不要讓我發現你用任何常規的非常規的,合法的違法的手段去強迫陸星。”
柳天霖的浮誇的笑容一滯。
好吧,裝不下去了。
這畢竟是宋君竹的地盤,再加上宋君竹身後那六個麵包人,他也不知道級彆。
柳天霖隻是喜歡看樂子,他可不想成為樂子。
要是剛才真的選擇跟宋君竹硬剛。
那麼在第二天的新聞上,他還在病房休養的老父親應該會看到最新實時新聞——
《寶島柳氏集團四房小少爺柳天霖在內地犯罪被捕》
他相信,宋君竹真做得出來。
而且,寶島的那群狗仔媒體估計起得標題會更加的缺德。
回頭要是把老爺子氣得又進icu了,那他真是罪孽深重。
他雖然不要臉,但是他還想要錢。
忍一忍,忍一忍,強龍不壓地頭蛇。
等把宋君竹這瘟神送走了,他回了寶島不還不是想乾什麼乾什麼?
可是宋君竹看出來了。
那就裝不下去了。
柳天霖站起身,瀟灑的撣撣大衣上沾著的白雪,感慨地說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嘛。”
“是麼?”
宋君竹反問了兩個字,卻像一把利刃,直插柳天霖的心臟。
柳天霖露出一個淡淡的苦笑,用真誠和無可奈何地語氣說道。
“是啊”
“卿卿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喜歡的男孩子。”
“我這個做父親的沒什麼彆的本事,但是不論刀山火海,我一定要我女兒要得償所願。”
宋君竹的胳膊撐在扶手上,她用指節輕輕抵著眉心。
她已經厭倦去看這種表演了。
“你想要討好你的女兒,卻選擇了犧牲陸星?”
宋君竹的聲音非常平靜,但卻好像帶著風霜刀劍,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諷刺。
“你可真是一個偉大的父親。”
柳天霖笑了一下,“我就當你在誇我了,我不想當個好人,我隻想當個合格的父親。”
“如果你真的愛你女兒,你就不該從小忽視她,更不該連她有病都不知道。”
柳天霖的笑容僵住,“什麼?”
“你最應該做的不是在這裡去用權勢欺負一個小孩兒。
你最該去做的是去你女兒的身邊,看看你那個前妻在給她灌輸什麼思想。”
“一個偉大的父親?”
宋君竹嗤笑一聲,風雪模糊了她的眉眼,她淡淡道。
“一個自詡偉大的父親,關心女兒的做法,居然是把自己應該給予女兒的愛,外包給彆的男孩?”
“好輕鬆省心啊。”
宋君竹百無聊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