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照顧柳卿卿的保姆兼保鏢徐佳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出現,開口說道。
“小柳總。”
“誒我去!”柳天霖被嚇了一跳,心都跳漏了一拍,立刻問道,“卿卿呢?”
徐佳以前是當兵的,退役之後來了柳家被分配給了柳卿卿,她保持著當兵的習慣,詳細地回答道。
“小姐身體弱,昨天感冒了發燒到38度5,現在小姐喝了藥在臥室休息,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呼——
柳天霖長舒一口氣,幾乎是失力地把自己丟進了沙發裡。
“好,好。”
生病了好,生病了就跑不了了,也不能一定要去找陸星了。
徐佳眼神裡有些震驚,不懂為什麼自己的女兒生病了,柳天霖居然還能說出一個好字?
“叫薑秘書來書房。”
“好的小柳總。”
柳天霖一邊走向書房,一邊手都在顫抖。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腦子要炸掉的體驗了。
即使他剛才再怎麼安慰自己,但是他的心裡也很清楚的一件事是。
一個孤兒,誰會知道他準確的生日。
如果陸星登記的生日年月日是不準的呢,如果真的就是呢?
“不是,一定不是。”
陸星的媽媽就是個誰有錢就跟誰的貨色,誰能保證她釣一個男人的時候不會同時再釣三四五六個?
一股莫大的恐慌席卷了柳天霖心間。
他這半年來,他太了解親愛的女兒到底對陸星有多麼的執著。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連哄帶騙柳卿卿,那麼柳卿卿早就跑了自己去找人了。
萬一,萬一卿卿記住了他說的話,真的先走腎再走心。
柳天霖太陽穴突突突的跳。
咚咚咚——
書房的門被敲響。
“小柳總,是我。”
薑秘書忐忑的敲響了門。
即使他跟著柳天霖很久了,有的時候也會摸不清柳天霖的行事作風。
“進來!”
柳天霖以往的風度全部消失,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陰沉。
他一把拽住了薑秘書的手。
“不論動用多大的人力物力,不論消耗多少的代價,把陸星他媽給我抓回台北!”
薑秘書的手腕差點被捏碎了,但是他最關心的問題是。
“小柳總是抓陸星他媽媽,還是抓陸星?”
他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啊!
柳天霖腦瓜子嗡嗡嗡的響,今天自從遇到宋君竹那個瘟神之後,他簡直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利。
都怪宋君竹!
咚咚咚——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柳天霖麵色陰沉的拉開了書房的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徐佳。
“什麼事?”
徐佳一向穩重,但此刻卻慌張了起來,迅速地說道。
“小柳總,卿卿小姐跑了!”
柳天霖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看著模糊之間的一片白光,他恍惚道。
“我上天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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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鐵,抽獎榜單怎麼給我乾第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