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彭明溪輕輕笑了一聲。
“看來你不喜歡宋君竹,你的心跳都沒有變化。”
“那魏青魚呢?魏青魚會來嗎?”
聽到這個名字,陸星有些匪夷所思。
彭明溪做的調查,比他想象當中的要更加的全麵。
這人到底藥劑吧乾什麼?!
彭明溪靠在陸星的心口上,聽著有力的心跳聲,慢慢地說道。
“魏青魚可是最愛你的人選裡,一位有力的競爭選手呢。”
“你之前跑去泰國,在你生日的那天,你有看到滿島煙花嗎?”
陸星垂下眼神,瞬間懂了。
“魏青魚年紀小,但還是個浪漫的啞巴呢,她有跟你講過嗎?”
“看一場那麼絢爛的煙花需要找多少人,花多少錢。”
“不過按照她的性格,應該不會跟你講吧,隻會沉默地站在你的影子裡。”
說話這件事,對於身體弱的人,也是一種消耗。
所以。
彭明溪說幾句話,就會沉默一會兒,緩一緩勁兒。
但就是這休息的間隙,足夠陸星想起來很多東西。
那天他在酒店的沙灘上,在突如其來的煙花下,祝自己生日快樂。
當時他以為是偶然遇見,現在想來,原來是有心為之。
“魏青魚那天給你放完煙花之後,就被她爸爸知道了,你知道她被罰了嗎?”
“哦,你不愛她,你當然不關心。”
“不過你還是很好的,你至少給魏青魚短暫生命裡留下了一些歡樂的記憶。”
短暫生命?
陸星睜開眼睛,腦子炸開,突然浮現出了笨拙藏在雪地裡的那隻帝企鵝。
“她爸爸叫魏文海,你認識吧,畢竟他雇傭了你。”
“魏文海隻是生在一個有點小錢的家庭,玩女人從來隻管生不管養。”
“但是他哄騙到了魏青魚的媽媽,那可是個鑲著金子的傻白甜哦。”
“不過後來公司即將上市的時候,他出軌被魏青魚媽媽發現了。”
“你知道嗎”
彭明溪的聲音陰冷地像是從冰原中席卷而來,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魏青魚媽媽堅持要離婚,但公司上市期間不能有醜聞,再加上魏文海不想一直被壓一頭”
“魏青魚媽媽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陸星沉默地聽著。
“魏青魚上過的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全部都是她媽媽上過的。”
“她走了一遍她媽媽的路。”
彭明溪帶著看熱鬨的感覺,笑了聲。
“如果在地圖上把魏文海捐過的樓連起來,你會發現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
陸星豎起耳朵,準備聽個詳情。
結果。
彭明溪不說了。
陸星:???
尼瑪的。
他這輩子最煩的就是兩種人,一種是說話說一半的人,一種是
彭明溪的手緊貼著陸星的心口,她突然說道。
“你覺得魏文海這個神棍,會允許魏青魚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