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衫。”
溫靈秀停止了跟那個領頭派任務,轉頭叫停了池越衫。
夏夜霜年紀還小,也不是全知全能的。
池越衫這麼跟她說,除了加重她的愧疚和自責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夏老頭站在一邊。
他沉默地聽著所有的對話,一點一點的在心裡拚湊出事情的真相。
“是她問我的啊。”
有的時候,池越衫是真覺得
也許溫靈秀已經聖母到有病的地步了,怎麼對誰都能溫柔地起來啊!
“不用聽她的。”
夏夜霜根本不領情,隻是像一頭被入侵了領地,憤怒的想要撕碎全世界的獅子。
她盯著池越衫的眼睛,“你告訴我,陸星跟哪個前客戶走了,她叫什麼名字?”
聽到這話,池越衫遠遠的看了溫靈秀一眼,笑了。
看看,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彭明溪。”
池越衫收回了笑容,提到這個名字聲音都冷了下來,她看著夏夜霜。
“那個女人叫彭明溪,你也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你爸爸一定聽過。”
“彭明溪?!”
夏老頭原本還縮在角落裡s偵探波洛,玩一個推理出全部真相的遊戲呢。
但一聽到這個名字,他直接蹦了起來。
池越衫見狀,衝夏夜霜笑笑,“我的猜測還是很準的。”
夏夜霜對這個名字相當陌生。
她幾乎不參與什麼生意上的事情,所以也很少認識那些老板和官員。
頂多是聽說過幾個比較跳,喜歡在網絡上炫富的二代。
可這個彭明溪她真的沒有聽過。
池越衫既然說出口了,那就好人當到底,做出了一個通俗的定義。
“你可以把她當成一個,嗯,一個見不得任何人好的神經病。”
“嘶”
“你這樣熱愛戶外運動,愛蹦愛跳的人,應該是她最討厭的類型。”
池越衫乾脆就說到底了,她指了指溫靈秀旁邊的那個領頭。
“他們都能帶槍,你猜猜,彭明溪來的時候,會不會帶?”
夏夜霜愣在了原地。
“所以我說”
池越衫笑了笑,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輕輕掰開夏夜霜拽著她的衣領,感慨地說。
“你是幸福的。”
“如果陸星足夠對你絕情,他不會獨自走的,像你這麼情緒不穩定的人,他隨便講兩句,玩你不就跟玩狗一樣?”
“躲在你的身後,叫你去跟彭明溪對峙,就能輕輕鬆鬆的把夏家也卷進來,卷進來的勢力越多,陸星逍遙的概率越大。”
池越衫解放了自己的衣領,而後湊近夏夜霜的耳邊,低聲輕輕的反問。
“你說,他為什麼不呢?”
香氣撲麵而來,夏夜霜猛地轉頭,像一頭凶惡的猛獅,死死的盯著池越衫。
池越衫挑眉,站回原地,無奈攤手笑了笑,“你瞪我也沒辦法呀,人已經走了。”
“不過陸星想得也挺好。”
池越衫白皙修長的指尖點在沙發靠背上,像聊起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留下那麼一封意思模糊的信,讓你覺得他是跟著客戶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