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伍德眨了眨眼,“喬說他認識一位美麗的小姐,要介紹給我認識。”
“那咱們現在算認識了嗎?”
蘇梅的手一抖,冰涼的鋼鐵槍口摩擦著謝伍德的太陽穴,他身子輕微顫抖起來。
“也許你把該死的槍拿開,我們可以坐下來說說話。”
蘇梅替他理了理亂了的衣襟,“紅酒都潑在衣服上了,上好的綢緞料子,真可惜。”
“這種衣服的料子我有很多,你要是想要,可以送你。”
謝伍德在不列顛國是貴族,被人拿槍指著是第一次。
“你喜歡玩女人?”
“蘇小姐,怎麼能說玩,她們陪我,我給他們盲擰,都是自願的,是自願的。”
“所以你也想花錢睡我?”
謝伍德笑不下去了。
是誰說華夏女人都含蓄內斂的?!
這個女人明明奔放大膽得很。
他覺得有點口渴,眼神瞟向桌上剩下的半瓶紅酒。
蘇梅見他遲遲沒回答,手上微微用力,槍頂得謝伍德的頭微微歪了歪。
“蘇小姐,我沒有這種意思,是喬一直說你好看,說我一定會喜歡我才想見見你的。”
謝伍德覺得自己很冤枉。
他是在情事上放蕩了一些,但都是你情我願的事,起碼的紳士風度他還是有的。
蘇梅要是不願意他不會強迫她。
為什麼要拿槍頂著他?!
蘇梅皺了皺眉,謝伍德的表現看起來不像有特殊嗜好的人。
他看向生無可戀的左禮賢,問道:“兩名少女在他手上失蹤,這個消息你哪裡得來的?”
“什麼?!nonono,我絕沒有做過傷害女士的事情,每次做完愛做的事,我都給足了錢,讓我的人把人送走。我更沒有奇怪的癖好,什麼少女失蹤,我不知道。”
謝伍德趕緊為自己喊冤。
事情已經這樣了,左禮賢乾脆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在了謝伍德身邊。
“我的人查到五月一號有一個女人進了酒店就再也沒出來過,五月三號也有一個,是同樣的情況。”
“怎麼可能,我那段時間有一個固定的女伴,沒叫他們給我找人。”
“我查過了,那兩個人就是用你的名義被叫來酒店的。”
“fukc!”
謝伍德咒罵一聲,叫來燕尾服管家。
“威廉,你去給我查。”
“是,子爵大人。”
蘇梅收回槍,轉了個槍花,然後把槍拋給那個被奪了槍猶如天塌了的保鏢。
“蘇小姐,請你相信我,謝伍德家族的教養不允許我做出殘害女性的事。”
蘇梅從屁股後麵掏出自己的配槍,大大咧咧坐在了對麵沙發上。
“謝伍德先生,是你身邊人出了問題。”
“我知道了,有人用我的名義做下了不可饒恕的事。”
“那你明白我今天為什麼要動手嗎?”
“蘇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謝伍德還在氣憤自己的聲譽被毀。
有兩名無辜少女,被他的人帶到酒店後失蹤,外界不知道會傳成什麼樣!
他謝伍德想玩什麼女人玩不到,至於用這種偷偷摸摸的辦法嗎?
可惡,把人找到後,自己要一槍繃了他。
蘇梅覺得謝伍德有些不靈光,就是蠢兮兮的。
“我的意思是,你要對我起了什麼歹心,我完全有能力先殺了你。”
謝伍德身子一抖。
如小雞啄米一般快速點著頭。
“我懂,我懂,蘇小姐放心,我隻是想和你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