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都不知道,你哥是做什麼工作的?”
“他啊,沒啥正經事,不說也罷。”
曾小敏點點頭,嘴角向上翹了翹,說起了肖衛國。
“衛國他這兩年辦了不少案子,已經是遼省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了。”
“真厲害啊,”沈柔讚歎道,“那小敏姐呢,還在當公安嗎?”
曾小敏羞澀一笑,“我辭職了,家裡總要有一個管事的,我們倆的工作性質要是忙起來都顧不上家。”
“啊?哦。”
蘇梅看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曾小敏,想起那個要勵誌成為他父親接班人的女孩,和眼前這個人似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曾家是要一個女兒在家招贅的,現在她辭職了,肖衛國肯定不能入贅,那是她妹妹招贅?
回去的時候沈柔感歎道:“小敏姐談了戀愛好像不一樣了。”
蘇梅走在她身邊漫不經心道:“哪裡不一樣了?”
“公安的工作說辭就辭,有一份那麼好工作多難。”
“她家裡有條件。”
沈柔想想也是,人家家裡條件好得很,根本就不用去做危險性那麼大的工作。
“蘇梅,訂婚宴咱們真要去嗎?”
沈柔不太想去。
曾小敏對蘇梅若有若無的敵意她察覺到了。
“都答應人家,去就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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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完全是被考古係的老師給放養了。
課要不就不上,一上就連著上。
她這幾天天天滿課,在京大和各個博物館之間到處跑,找教授上課。
剛上完課回到家,就看見堂屋坐了兩人。
“姐,我的親姐,你原諒我吧,拿荊條抽我,咋高興咋來。”
左禮賢一看見蘇梅進來,立馬就從堂屋衝了出來,滑跪在蘇梅腳下,雙手奉上荊條。
他**著上半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這些天左禮賢打了好幾次電話給沈知秋,通通沒有接,他心都要碎了。
蘇梅就沒這麼無語過。
“你乾啥,跟我來苦肉計?”
“我不是,我沒有,我是真心悔過的,一念之差差點害了姐,是我的錯,你打我吧。”
“起來,穿上衣服坐下說話。”
蘇梅走進堂屋,和唐謙打招呼。
唐謙手一攤,說道:“我可不是來當和事佬的,我就是來看看這貨是怎麼認錯的。”
不得不說,還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蘇梅去房間放下自己的包,讓秀蓮嬸子中午多煮兩個人的飯。
左禮賢眼睛一亮。
“姐,你留我吃飯是不是原諒我了?”
“不是,等會陳大哥會來。”
“誰?”
“我的會計。”
“哦。”
左禮賢又蔫了。
“姐,我是真的知道錯了,那次是我沒有想清楚,咱們進電梯的時候我就後悔了,真的。你能不能看在我悔悟及時的份上原諒我啊。”
“左禮賢,咱們之間既是朋友也是合作夥伴,我理解你的選擇,並不代表我認同你的選擇,你理解嗎?”
蘇梅讓他坐下,既然來了就把話說清楚好了。
“我被合作夥伴背刺了,我選擇退出,這是我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