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第二天要坐飛機回京市的,因為突降大雨飛機延飛,他們隻好改時間再回去。
和家裡打過電話,沈柔說蘇菊前兩天有打電話到家裡,聽語氣不是太好,問她什麼事也不肯說。
蘇梅說知道了,撥通了蘇菊班主任辦公室的電話。
“喂,你好。”
“你好王老師,我是蘇菊的姐姐,蘇菊今天有來上學嗎?”
“你不知道嗎?蘇菊她媽前幾天從樓上掉下來,摔斷了腿,這兩天她請假在醫院照顧她媽呢。”
楊春花摔斷了腿?
蘇梅和老師說了謝謝,掛了電話,抱著手臂沉思了一會兒,和沈知秋說道:“我們去一趟蘇市吧。”
“好。”
去蘇市坐火車就行。
衛漢風立即去給兩人買了明天去蘇市的火車票。
他這次要留在羊城,李莊的地有些手續還沒完成,需要有人留下來處理。
中午去餐廳吃飯的時候,他們意外碰見了昨天舞廳那支搖滾樂隊的人,四人都在。
就是有兩人精神不是太好,臉白得嚇人,也不知道昨晚經曆了什麼。
蘇梅在他們旁邊的空位坐下。
“為什麼要回去?那個老板不是說了嗎,隻要你留下來陪他一個月,就給咱們樂隊出唱片,為了咱們的理想,咱們的未來,你就不能犧牲一下嗎?你怎麼這麼自私。”
貝斯手壓著聲音指責主唱不為樂隊考慮。
主唱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眼神冰涼麻木。
“許恒,老子不陪你玩了,樂隊解散。”
“溫樺,你再說一遍!憑什麼樂隊你說解散就解散,我不同意。”
貝斯手許恒激動得要去揪主唱的衣領子,被鼓手李君澤擋開了。
“許恒,你不要對我哥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揍你。”
兩天兩人乾一架,以許恒鼻青臉腫收尾。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大好機會放在麵前,不珍惜反而鬨著要解散?當初的豪言壯語你們都忘了嗎?是誰說要出唱片,要成為搖滾巨星的。”
許恒不甘心,明明離成功就一步之遙了,為什麼要放棄?
不就是被一個老板睡了一夜嗎?
這算什麼?
隻要能出唱片,彆說給老板睡了,就是要他替老板擦屎他也願意。
一直沒說話的吉他手開口了。
“許恒,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彆站著說話不腰疼。昨天要不是溫樺換了你們離開的機會,你以為舞廳老板會好心讓你離開?”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解散吧。”
吉他手從包裡拿出一疊大團結,數了三百自己拿著。
“這是昨天演出的錢,給了一千二,咱們就在這分了,以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需要再聯係了。”
溫樺沒有多說什麼,數了自己和弟弟的那份錢起身走了。
許恒把錢揣自己兜裡,不甘心地也走了。
八卦聽完了,蘇梅開始點菜。
沈知秋好笑地看著她說道:“開心嗎?”
“開心啊,知秋,羊城的女老板生活作風都很大膽啊。”
像馬珠珠,以前在京市的時候,蘇梅覺得她是個正經人,娘家有背景,婆家也是知識分子。
哪裡想到她在外麵玩得這麼花。
昨晚那個舞廳的老板也是,竟然直接用強的。
沈知秋幽幽說道:“也不一定是女老板,可能是男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