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黴催的,沒跑成又被抓回去了。
蘇梅還在考慮要不要幫一幫他們,溫澤看見沈知秋死灰一樣的表情陡然亮了起來。
“沈先生,我是溫楠的堂弟,救救我們。”
好吧,不用考慮了,是溫楠的堂弟就必須要救了。
舞廳經理一聽表情就是一變,惡狠狠瞪著兩人威脅道:“不要多管閒事,有些人的閒事不是誰都能管得了的。”
蘇梅歎了一口氣,要是兩個陌生人的閒事她可能要衡量一下得失,可是熟人的弟弟不管也得管了。
“你們也是,動他們之前有打聽過他們的背景嗎?什麼人都敢惹。”
蘇梅說完手就握上了那個控製著溫楠的保鏢的手臂,用力一握,哢擦一聲脆響,保鏢的手腕被她直接握斷了。
“啊!”
骨頭被人用蠻力碾碎的劇痛讓保鏢立刻鬆開了溫澤。
溫澤掙脫開束縛想要去救溫樺,被沈知秋拽住了。
“彆搗亂,我太太能搞定。”
“沈先生,他們可有五個人,沈太太有危險。”
沈知秋一臉淡定。
誰有危險蘇梅都不可能有危險。
他把溫澤拉到前台借電話。
“來,給你堂哥打個電話。”
溫澤一聽要給溫楠打電話,害怕得臉都白了。
“可不可以你打?”
“為什麼?”
“我們是離家出走,我怕,怕堂哥揍我。”
沈知秋一巴掌拍他腦袋上,“都什麼時候來,你還怕挨揍?快打。”
“哦哦哦,我打,我打。”
蘇梅把溫樺救了出來,一腳踢開拿著小刀朝他衝過來的舞廳經理。
“你沒事吧。”
溫樺剛才還慘白慘白的臉,這會兒已經變得通紅,就像放進高溫爐子裡燒紅的鐵塊。
就算是這樣,溫樺那張臉還是美得不像話。
昨天在舞廳蘇梅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這會兒臉貼著臉看了個清楚明白,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怪不得會被男老板惦記上。
就這模樣,男女通殺啊。
酒店保安姍姍來遲,一部分人擋在蘇梅身前,一部分人把受傷的舞廳經理和保鏢抬走。
“你們這是乾什麼?”
“你們闖大禍了,趕緊走吧,現在就走,再晚一會兒就出不了羊城了。”
保安隊長憐憫的看著蘇梅和溫樺。
蘇梅點點頭,看來舞廳老板來頭不小,得罪了他會走不出羊城。
“謝謝你的提醒。”
“還不趕緊走。”
保安隊長看他們不緊不慢的樣子就著急。
“等會等會,你沒看見他生病了嗎?我得先帶他去看醫生。”
保安隊長看向溫樺。
這人明顯發高燒了,眼神都迷離了。
“唉,隨便你們,彆說我沒提醒。”
保安隊長要趕緊向上彙報,把責任都推到那幾個客人身上。
蘇梅把溫樺拉到沙發上坐下。
溫樺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謝謝你。”
“先喝水吧。”
蘇梅倒了杯水給他。
扭頭才發現他們周圍已經成了真空地帶,酒店員工一個個站得遠遠的看著,就像他們身上有傳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