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出息啊,乾起了始亂終棄的事,我是這麼教你做事的?”
白虎聽蘇梅說了這事,這幾天被氣得不行。
自己帶出來的小弟當了懦夫,跟自己當了懦夫一樣,丟臉啊。
他都沒臉去見蘇梅。
螃蟹跪在地上低著頭不吭聲。
“現在裝什麼死,你知道家裡那樣,乾嘛去招惹人家姑娘,招惹了人家又乾出悔婚的事來,你真是丟人現眼。”
“虎哥,我明天就走了。我不跟著她走,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她就是想把我綁在身邊任她擺布。她是我娘,不能打不能罵,我隻能這樣。”
“你對得起誰?”
“我對不起很多人。”
白虎氣呼呼地坐下,讓他彆跪著了,去旁邊坐下。
“你沒想著結婚拖著紅梅一起去應付你娘,挺有種的。”
白虎喝了口茶。
“但是你還是孬,一個老娘們都搞不定,擱我這,我能給人訓得服服帖帖的。”
螃蟹默默聽著。
他反抗不了母親,這是他心裡已經認清的事實。
出了退役的事後,母親為了讓他放鬆警惕,裝了好幾年的通情達理,讓他以為她已經改了。
沒想到在人生最重要的時刻給了他重重一擊。
白虎點了一支煙。
“要斷就斷乾淨,彆耽誤人家姑娘的青春,走吧。”
“虎哥,這些年謝謝你。”
“您可崩謝我。”
白虎擺了擺手,“擔不起。”
螃蟹站起身對著他鞠躬,沉默的走了。
“你乾嘛,螃蟹他也是迫不得已。”
“沒事,我還挺佩服他的,就是咱的態度得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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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走了。
走之前把買的新房過戶到了林紅梅名下。
蘇梅把房本交給林紅梅。
“他的心意,收下吧。”
“我又不缺他一套房。”
經過幾天的緩解,林紅梅心情好了不少,再提起某人也能平心靜氣。
“不要白不要,收起來。”
蘇梅最近很容易犯困,可能是秋天到了,俗話說春困秋乏,秋天正是打盹的好時節。
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收拾好行李,帶著實習生去羊城做市場調研,然後再去港城看時裝秀。我先回去睡覺了。”
“你去吧去吧,最近怎麼這麼愛睡。”
林紅梅拉開書桌的抽屜,把房本隨意往裡麵一扔,然後合上抽屜。
她的事還是在胡同裡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大家不敢明麵上說什麼,總是在背後對著她指指點點。
關於林紅梅的各種傳言也在胡同裡傳開。
林奶奶幾次出門都被鄰居怪異的眼神看得受不了。
她想要為大孫女說兩句,被沈清秋拉住了。
“老姐姐,你可彆開口,你這一開口不就是往平靜的油鍋裡倒水嗎?那些人正愁找不到人打聽呢。”
“那也不能任他們胡說八道吧。”
“嘴長在彆人身上,咱們管不著,等過段時間大家就會把這事給忘了,要不咱們跟著紅梅去羊城玩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