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仇直視古墨的眼睛道。
“你走吧,此事不會有人知道的。”
古墨心中一歎,臉色突然釋懷般道。
他不像風楊子那般執意要乾涉,沈書仇也是他從小看到大的。
雖然古墨心中很生氣,沈書仇為了一隻妖族放棄了他們。
但古墨也能看出來沈書仇與身後的狐妖感情,況且這條未知的路是他自己選擇的,古墨因此不會去乾預。
“我不會走的。”
沈書仇重新坐了下來道。
古墨一愣,不解的看著沈書仇道:“你難道還不明白,左姝的求救信是假的嗎?”
“來到這裡就猜到了。”
沈書仇淡淡一笑。
古墨愣在原地,嘴中蠕動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此刻他忽然更看不懂這位小師弟了。
明知道是假的,自己放他走,卻願意留下來。
“師兄,因為這裡就是我要走的路。”
麵對古墨的不解,沈書仇淡然道。
眼神望著下麵的迷霧,沈書仇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死意無形中籠罩自己。
唉!
古墨心中一歎,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古墨吐出幾字道。
“麻煩師兄回去告訴師傅,就說如果有下一輩子,沈書仇還願當他的弟子,這一輩子是我不孝了。”
沈書仇站起身來,略微惆悵道。
隨後拉著狐白白的手慢慢向著下方的迷霧中走去。
注視著沈書仇離去的背影,古墨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師傅你推算的機會可能要失算了。
古墨心中喃喃自語道。
隕日穀本來是風楊子想利用天機來除掉狐白白的。
但古墨覺得這裡很有可能成為沈書仇的葬淵古底。
.......
.......
另一邊,上清道宗內。
噗!
一間密室內,風楊子披頭散發的躺在地上。
口中大量鮮血溢出,手中顫抖的抓著一個東西。
那是沈書仇命牌,隻不過這命牌變得漆黑無比。
從八年前沈書仇救下狐白白後,他的命牌就一天天的變暗了下去,但也從未像這一次出現的變故。
黑色幾乎快要將那僅存的一點光亮吞噬。
“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的,明明我推演的沒錯。”
“不對,不對,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風楊子口中不停自語道。
神色狀若瘋魔般,渾身氣息萎靡不振。
下一刻,風楊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身形直衝雲霄中。
“是你搞的鬼對不對,給我出來。”
“我徒弟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他呢。”
“給我滾出來,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跟老子打一架。”
風楊神色瘋狂子朝四周大吼。
此刻他明白了,他的推演被那個無形中的力量給乾擾了。
為的就是這五年時間沒人去打擾沈書仇跟狐白白。
任憑風楊子的聲音如此大吼,蒼穹中卻沒有絲毫回應。